许盛提议跳墙
时候没想那
多，下意识默认自己是许盛，但现在许盛灵魂虽然在他这，可肉体在邵湛那啊
另
个低声“操”
声。
许盛“操”完，条长腿曲起，另条腿懒散地沿着墙垂下去，他就这样坐在墙沿边说：“不然还有别办法？”
邵湛站在墙下，他现在站这个位置就是十多天前许盛纵身跃跳下来并且刚好砸中他位置。这角度不偏不倚，刚好和身后道路上两棵梧桐树错开。
他觉得自己也是疯！
在许盛第提议要不回去再跳次墙时候，居然没有直接拒绝。
“…………”
这两句话之后，是无尽沉默。
许盛发现自己之前想退学，想早-
“你往边上站。”
“操，上次不是这个位置——你先对着后面那棵树，对，往右、再往右点。”
末这两天，每天睁开眼第时间就是起床照镜子。
没想到这都快月考，他俩还没换回来！
这谁能想到。
许盛愣愣地想象下有四位监考老师考场，临江六中考试按照成绩划分考场，他坐在第考场，第排，座位号号。
还得在考生姓名栏里填上邵湛名字……以考神身份答题，许盛被自己脑补吓出冷汗。
他残存理智在“月考”这两个字攻击下荡然无存。
“再跳次这方法可能确实……确实像个傻缺，但你想得到比跳墙更有可行性方案吗，你上次撞见
时间大概在闭校前后，”许盛那天因为手机快要没电，因此下公交之前特意看眼手机，“今天正好也是周从车站走过来差不多需要十分钟，所以们二十分开始跳。”
许盛边说边把手机掏出来，单手撑着墙沿，手机屏幕上时间是八点十四分：“再等六分钟，就跳下来。”
邵湛：“怎确定是你跳还是跳，现在谁才算‘许盛’。”
这是个好问题。
“你上次也不是这个位置。”
“上次在哪儿？他妈不在这吗。”
“……”
已是夜晚，天色暗下，夏日干燥炙热风从婆娑树影间刮过，蝉鸣声隐在树影里扩散开，唯有昏黄路灯从不远处照过来丝光亮。
悉悉索索间，最先说话那个声音又说：“你认真？”
光是想象到那个画面，许盛就快疯。
邵湛也没好到哪儿去，就许盛那种哈姆雷特式答题方式，要让他顶着许盛身份去最后个考场考试，比让他多做几道奥数题都难。
许盛觉得呼吸下子变得有些困难，他抬手解开颗校服衣纽，少年嶙峋锁骨展露无疑。
“听说你之前直都是第名。”许盛问。
“听说你之前直都是倒数第。”邵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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