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语文扣除六分以外，其他科目几乎门门满分。
试卷堆最上面
那张，第
行写着：临江六中2019届高二开学摸底考试，数学卷，满分150，得分：150。
考生姓名：邵湛。
教师办公室里。
上课铃打响，孟国伟还沉浸在刚才和新接任班级里那位问题学生对话中，久久不能自拔。
有老师带着教案从他边上经过，看他还在研究许盛分数，停下脚步说：“孟老师，你也别多想，那孩子直这样，高那会儿好几个老师怎
抓他都没用，实在不行就放吧，真不是每个学生都想好好学习。”
孟国伟跟别老师还不样，脾气下子窜上来：“
还就不信，治不好他，孟国伟执教二十多年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个词。”
“……”
自己真实目：“们来看学神。”
摸底考光顾着睡觉，丝毫不关心班级同学都有谁许盛：“？”
“不对，看这个词不够贴切，应该是瞻仰，对，来瞻仰学神，”张峰说，“——就是那个中考分全校第、高拿市级联赛等奖，被做成大字报贴在学校门口荣誉墙那位。你都不知道吗，你们班今年分班贼有创意，个你，个学神。”
许盛听到这，忽然笑。
他冲张峰招招手：“你过来点，凑近点说。”
“孟老师，精神上支持你，”那老师看眼时间，说，“哎，不说，得去上课。”
倒是有其他老师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边批阅作业边问：“老孟，有想法没有。”
孟国伟刚才沉思许久，又翻阅几本《如何正确地引导学生》，还真让他想出来个主意：“他可能对老师有抵触心理，准备试试带，找个好学生带领带领他。”
孟国伟说着，把手边另叠试卷拿出来。
被扣留试卷不止许盛个人，原本摆着许盛那叠试卷边上还撂着另叠卷子，只不过扣留原因截然不同——许盛那是实在考得太差，而这叠纯粹是答得太好，直接被老师留下来当成范例，印好几份在各个班级分发。
张峰毫无防备地凑过去。
许盛干脆利落地卷起刚才从办公室里带回来试卷往他头上敲：“你他妈是不是找打，看学神就看学神，还带拉踩？今天让你站着过来横着出去也挺有创意，你想不想试试？”
“错，大哥，不该编排你，”张峰弯腰往后躲，边躲边念叨，“不过大哥，怎找半天没找着人，你们班人来齐吗？”
人倒确实是没来齐。
许盛把试卷扔桌上，目光扫过身侧狭窄过道，落在手边那个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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