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有无数条。
林折夏抓紧身上挎包,走过布告栏时候看眼,发现上面已经贴上份新入学新生名单。
周末,也还是有三三两两学生在学校里走着。
“你快点——下周就要黑板报评比,隔壁班早
离目地还有十公里。
林折夏盯着窗外,发现他们这辆车路拐弯,最后拐进条她闭着眼都能走路上。
车窗外路仿佛按照她回忆不断复刻延伸,熟悉路标,石砖,还有校门,以及很远就能看到“城安二中”四个字。
林折夏穿着自己衣服,扎着头发,现在高中学校门口,有些恍惚。
她恍惚地看着迟曜去和门卫大爷打招呼,问毕业生能不能进去。
迟曜忽然说:“那次,是让你靠。”
“……?”
迟曜补充,“肩膀。”
林折夏心说那天她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东西很轻地碰下她,原来不是在做梦:“那你还栽赃陷害,你这个人是真很险恶。”
车程过半,窗外景色变得熟悉起来。
到。
她更没想到,昨天居然自己吃自己醋。
“你今天要出去吗,”蓝小雪见她在用丝巾绑头发,又问句,“要不要给你化妆。”
“不用,”林折夏想到她和迟曜上次约会还没过去多久,如果今天又盛装打扮,会显得夸张,“……而且今天应该也不算是约会。”
她和迟曜在学校食堂吃过饭,又去校门口坐车。
大爷还记得他俩,笑着说:“是你们啊——之前总看你俩块儿上学,记得你们,进去吧。不过今天周末,不上课,你们要见老师话得提前确认下他们在不在学校。”
迟曜说:“谢谢大爷。”
以大学生身份重回城安二中心情很特别。
以前在城安,强制规定必须要穿校服。
每天都坐在教室里上课,备战高考。
林折夏从单词软件里抬头,遥遥看到城安区那个著名地标。
她在城安区住那多年,对附近路和些标志性建筑熟得不能再熟。
她没想到迟曜会带她回城安:“……怎回来。”
“你不会要带回家吧,”林折夏说,“妈今天上班,魏叔叔也不在家。”
迟曜没说具体去哪儿,只说:“不带你回家。”
开始她不知道目地是哪里,但既然坐出租车话,应该不会是个太遥远地方,起码会在市内。
“大概要坐多久啊?”她问。
“两小时。”
迟曜说着,又说,“困就靠身上睡会儿。”
“算吧,还是背会儿单词,”林折夏高三那年对学习专注度路延续到现在,而且她回想起某次和他起乘车,又说,“免得你又说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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