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可稀奇
啊，你不是
直都对解临这个人持反对票
。”
“是
错，”那名从不低头老刑警头次承认自己错误，“他俩和Z不样。”
解临和池青这两人，都见过极致恶，行经过深渊，犯罪很吸引人，甚至对他们来说、犯罪是件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他们从来就没想过要变成Z那样人。
解临在去路上随手复制点东西当课件。
池青手搭在伞柄上，他微微侧侧脸，回敬道：“你以为你好得到哪儿去？”
“……”
冬日荒芜草坪冒出成片绿色嫩芽，曾经沾染过血迹地方早已经冲刷干净，有工人围着这块小地方转悠，似乎是转给其他公司作为储备仓库再度投入使用。
这几名工人扛着崭新建筑钢材，在对这里进行扩建改造。
池青站着看会儿，解临正要问他“接下来去哪儿”时候，手机铃声响。
倒成那个不想出门人：“是家里运动量不够？”
池青勉强找件能遮吻痕衣服，瞥解临眼：“把衣服穿好，正常点，出门。”
就在两人拎着伞准备出门时候，外边果然变天，细密春雨撒落下来。虽然下着雨，却点也不觉得阴冷。
两个人出门，也没什太多地方可以去。
下车后打着伞走段路，倒是经过个熟悉地方。
池青看着他搜索复制黏贴条龙，总共用时不到两分钟：“你等会儿就这样讲？”
解临说：“犯罪案例这东西太熟，随随便便就能拎出个课题来，这也就是那会儿没读相关专业，不然可能已经是学术界鼎鼎有名人物。”
这话池青是信。
总局给这次培训拨个最大多媒体室，能同时容纳数百人，解临上台时候台下小小地“喧哗”下。因为他曾经被全城通缉，并且找到罪犯所在位置。
“知道长得帅，”解临单手撑在讲台上，另只手搭在麦架上调整麦克风角度，以戏谑口吻跟大家打招呼说，“不过很可惜
是总局来电话。
“让去总局给新来刑警做做培训，”解临接完电话后说，“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池青记得刚才这通电话里，说话人声音是当初他在走廊里意外听见过声音，当时那名刑警坚决不同意恢复解临顾问身份，不赞成让他参与办案。
总局里。
两名老刑警闲聊道：“解临答应来？”
小区附近，工厂。
这里曾经堆放过猫尸体。
这是两人初次交手地方。
再次打着伞经过这里，难免心生感慨。
时至今日，解临还是忍不住说：“那会儿你是真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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