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去世啊。
“您儿子房间是哪间?”
“左手边第二间。”
季鸣锐怀揣着诡异心情推开房间门,张床,张书桌,排衣柜,房间里东西摆得满满当当,书桌上有笔筒、日历、电脑、游戏机,最边上甚至还摆着盘精心摆过盘水果,只不过没有人吃,盘子里苹果早已经氧化得不成样子。
床铺新晒过,灰色三件套,铺得整整齐齐。
什妈妈?
苏晓兰:怎回事啊?说清楚,谁是他妈妈?你在天馨小区待那久,谁都联系不上你,你到底干什去。
“他妈妈你们都见过,杨燕,”季鸣锐深吸口气说,“今天白天在小区里撞见她,总觉得哪儿不对,送她回家之后在她家里发现点东西。”
时间顺着黑夜慢慢倒回到白天,倒回到季鸣锐撞上杨燕那会儿。
他不顾杨燕拒绝,以东西太多为由路将她送到家门口。
不懂他这五个字:?
苏晓兰:你人上哪儿去。
苏晓兰:而且咱不负责这个案子啊,你赶到什赶到。
这个时间点,天馨小区里来来往往已经没什行人,季鸣锐重新上车,他边发动引擎边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后座上女人。
女人还是穿着件明显过时衣服,半是灰白半是黑色头发胡乱扎在脑后,她脸上纹路很深,眼睛
切看起来都好像是这个房间里真住着人样……
季鸣锐起初认为是自己想多,杨燕应该只是这十年直活在幻想世界里,幻想“儿子”还跟她住在起,所以才会买这些可疑物品,羊毛衫和剃须刀都是给她那位幻想中并不存在“儿子”买。
直到他放下东西准备出去时候,
“杨姐,走这久,有点渴,”季鸣锐站在门口,通过门缝往她家里看去,“能进去坐坐喝杯水吗?”
杨燕不好拒绝,想想侧身让条道:“……进来吧。”
季鸣锐走进去,在杨燕家里转圈,女人不怎出门,所以家里收拾得格外整洁,他手里提着装有男款羊毛衫和剃须刀袋子,随口问:“这些东西给您放哪儿?”
杨燕精神问题和普通精神病患者不太样,如果忽略些奇怪微小细节,她几乎和常人无异:“放儿子房间。”
“……”
季鸣锐深吸口气,字也不打,干脆按下录音键,难得迎来自己人生高光时刻,他其实内心很激动,但他强行把那份激动压下去,尽量平静地说:“手上也有人质,现在就过去。”
苏晓兰又是懵:人质?
没等苏晓兰他们反应过来,季鸣锐又说:“他妈妈在手上。”
这话说就更懵。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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