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季鸣锐下意识蹲下身帮忙捡东西，等他再抬起头发现女人长
张很熟悉
脸，“杨女士？”
杨燕和那天在警局时装扮差不多，依旧穿着老旧衣服，只不过外套换件，换成灰色毛衣，整个人都看起来灰扑扑。散落在地上东西很杂，大多都是日常用品，但季鸣锐注意到里面混着件男款羊毛衫，还有把新买剃须刀。
……这是男人用东西。
杨燕急急忙忙把东西都塞回袋子里，然后准备回家。
季鸣锐忽然摁住她手：“东西那
多，
送你回去吧。”——
这其实不太合理。
“Z”为什要来这里呢？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从这里上车，又在那天出现在这个小区里。
可如果他在这个小区里没有任何生活痕迹，也没有认识人，他为什会出现在这？
季鸣锐靠近天馨小区就回想起那天，被人从身后扼住喉咙感觉历历在目，他抬手摸摸脖子，现在都能感受到丝略带冰凉体温。
在解临和池青走访孤儿院时候，派出所里和往常样，大家在各自工位上处理市民问题，只是有个人直闲不下来。
季鸣锐时不时就去武志斌办公室：“斌哥，总局那案子怎样？”
“斌哥，能做点什呢。”
“哎，斌哥，今天闲着，是不是该干点啥。”
“……”
你在干嘛呢？-
案子怎样？-
能不能回回，你之前装死时候不回也
季鸣锐想通，最后想：
也不知道他起死回生好兄弟现在在干什。
他给池青发几条消息，没收到回复，下车在小区里转悠，走没几步不小心撞到个人，女人手里拎着大袋小袋、走路时低着头看不见脸，也正因为低着头走路两人才会撞个满怀。
“哗啦”。
东西散落地。
武志斌走到哪儿都被季鸣锐缠着。
他捧着保温杯，感觉身边跟着某只看到骨头死活不肯走大型犬，开始他还试图跟季鸣锐讲点道理：“这个案子总局有专门人在办，咱们派出所之前负责协助排查，现在协助任务结束，你就回到自己岗位上就行，不用操心。”
但是季鸣锐不依不饶，最后他烦不胜烦，随便给他指派个任务，只要他别再围着他转悠：“那你去天馨小区接着排查吧，看看有没有什可疑人物进出。”
季鸣锐立正敬个礼：“收到！”
季鸣锐驾车来到天馨小区门口，这个老小区停车位都在地面上，人车交杂。他停下车之后摇下车窗，冲外面看很久。其实天馨小区作为“Z”出没过地方，应该是个重点区域，但是上轮排查什都没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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