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就是刚才在前院领他们进来人。
强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间宿舍很乱,但是眼扫过去,只有个人床位不样——干净得过分。
床位上那个人没睡,他位置靠近角落,整个人半坐着,背对着他们,慢条斯理地把床位上被子对折叠起来,最后叠成个棱角分明豆腐块,就像他们白天在光远学生宿舍里看到那样。
然后那人下床,步步从昏暗角落里走出来。
路上。记得找那些打黑工,特征为年龄未满18、拿不出身份证、或者用是假证、没有和车行签署过正式合同,主要找这些人就行,沈星河很可能就在里面。”
半小时后,车行紧闭大门被人撞开时候,名刚好起夜、经过前院冻得哆哆嗦嗦男人说句:“卧槽。”
“你们谁啊?”
男人警惕地看着他们:“来干嘛,找谁?”
季鸣锐走在最前面,出示证件道:“警察,你们员工宿舍在哪,带路。”
等他走得近,他们才看见那张和学生档案上相差无几脸,少年带着金丝眼镜,哪怕站在宿舍里看起来也和这帮人格格不。
“你是沈星河?”有刑警问。
少年没有回避他们目光,冷淡地说:“是。”
车行满地都是凌乱杂物,废弃轮胎、机油、几辆被拉过来维修车、以及大堆机械设备摆满整个前院,从前院往里走,是个正儿八经会客厅,会客厅长廊尽头有扇小门,推开门进去就是员工宿舍。
他们来突然,根本没有给宿舍里人反应时间。
宿舍是大通铺,狭小房间里挤满人,这些人大多都熟睡着,少数几个没睡觉正聚在角落里打牌,这些人床铺都是灰扑扑,带着股机油味儿。
那几名穿背心打牌工人你言语地说:“你们找谁啊,大半夜,怎来这多人……”
“强子——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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