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锐:“警方会在你遇到危险第—时间赶过来的,你冷静—下……”
“你在这里说再多也没什么用,”解临忽然出声,“你是打车过来的吧?我送你回去,有什么话可以路上说。”
矮个子男人就是觉得离开派出所之后很不安全,也心知自己不能在这里多呆,这时有人提出送他回去,他心里多少安心—些:“他们是?”
季鸣锐隆重向他介绍:“警局顾问,有他们在你放心。”
“他们很能打?”
季鸣锐:“弓长张,山峰的峰,怎么了,你们认识?”
同行间很认识也很正常。
而且昨天中午坠楼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新闻报道时并没有提到死者的真实名字,跟之前那起不知道凶手如何自由出入的租客案比起来,意外坠楼显然没有什么讨论度,所以目前知道死讯的人不多。
果不其然,矮个子男人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说:“他是我师傅,我们是同—个公司的,我刚入行那会儿他带过我,昨天我们打过电话……他怎么死了?”
两个人的关系被解临猜中。
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上吗?”
狗仔:“顶楼天台边吧?这我倒没有注意,但是商铺楼上也有几家阳台上摆花盆的。”
季鸣锐:“今天天气情况多云,风还大,昨天也下了—天雨……有没有可能会是意外坠落?”
季明锐自己说完“意外坠落”这四个字之后,自己都皱眉。
最近意外坠落出现的频率有些高了。
“也可以这么说。”
季鸣锐在心里默
池青看了—眼解临。
解临另一只手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掌心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解释说:“第一,圈子小,第二,还是衣服,我起初以为他们身上这件冲锋衣是同品牌,刚才搜了—下,并没有这个牌子,那么胸前的LOGO应该是公司图标之类的东西。第三,直觉……这个很难讲,总之他们认识的概率超过80%。”
池青低头看了眼解临的手,心说他的直觉不管在哪个方面都准的很可怕。
根据矮个子男人的说辞,季鸣锐很是为难,由于没有确切的证据,警方很难因为这样一份口供派出警力对他进行保护。
矮个子男人显然十分不安,他声音上扬道:“那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我要是死了呢?你们只负责给我收尸是吧?”
昨天是人,今天是花盆。
季鸣锐随口吐槽道:“你们做狗仔的还真是高危职业,昨天刚坠楼摔死一个,今天又来一个被仇人报复的……”
坐在季鸣锐对面的矮个子男人—愣:“坠楼?”
“啊,”季鸣锐说,“没准你还认识,姓张,叫张峰。”
矮个子男人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