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开门,就看到任琴那张惊慌失措脸。
任他有再高超推理技巧,也很难判断这短短24小时时间里,发生什让任琴产生这大情绪波动:“任小姐?”
解临和池青就住同层,任琴不敢走电梯,硬是爬安全通道悄悄爬上来,并全程盯着解临家对门那扇门,生怕池青突然开门。
任琴中午在电话里说还只是“有人在盯着”,晚上见到解临之后成:“觉得……现在很危险。”
她紧紧拽着帆布袋,声音发
如果是别人,肯定眼就能发现这抹笑有多勉强,简直都快跟哭差不多,但她面前人是池青,池青分辨不出她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他没有这种最基本捕捉情绪能力,压根没有多想:“哦。”
见他没有纠缠,任琴暗暗松口气。
然而下秒,她又听见电梯里男人喊她:“任小姐。”
“……”任琴嘴边僵硬笑容险些维持不住,“嗯?”
池青牢记自己今天最重要目就是提醒楼下这位任小姐在家门口安个带警报功能监控。
没进来电梯就先行合上,此刻正盯着她看,红得有些诡异唇张合,吐出五个冰冷字:“怎不进来?”
任琴表情像见鬼样:“……”
他身上那套长风衣和任琴中午看到那套样,距离近才看清楚这件衣服袖口处有圈精细好看暗纹,黑色手套也换样式,牛皮材质看起来平添几分冷硬。男人脚上穿双军靴,透明雨伞伞尖点地。
说起来他为什每天都戴着手套?
仅仅只是因为洁癖吗?
如果事实真像他晚上听到那样,那任琴有很大概率就是下位受害人。
池青搭在伞柄上手指微曲,措辞道:“你有没有想过……晚上可能会有人以某种方式走进你家里,站在你床头静静地看着你?”
“而你对这切毫不知情,你甚至不知道他进来过。在你深夜熟睡时候,他可能会用你浴室洗澡,翻动你房间里东西,甚至会跟你同睡张床,最后他手会摁在你脖子上,”池青漆黑瞳孔毫无波澜,冷静地陈述案情,试图唤起她安全意识,“某天夜晚过后,你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
“……”-
九点三十分。
任琴脑子里突突地想到个细思极恐细节:戴着手套做任何事情都不会留下指纹。
任琴想往后退,可是她背后全是冷汗,双脚像灌铅。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得强行镇定下来。
——不能让他发现异常,更不能让他发现其实已经知道切。
任琴很勉强地扯出抹笑:“……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拿,你先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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