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回答完“猫耳”这两个字后,又看手里照片很久:“……这块黑斑,好像在那里见过。”
在经历过他兄弟和解临两个人互相把对方往派出所送事件后,季鸣锐惊讶于他俩原来居然具备心平气和坐在起推理案情能力。
季鸣锐自言自语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负负也可以得正吗。”
季鸣锐想到最重要,也是所有人目前最担心点:“如果这个小康真是嫌疑人,可他有什杀人动机?”
又或者
季鸣锐是翻过那部手机相册人,他当时跟着池青浏览记录,把池青打开过程度都看遍,由于是旧手机,手机相册里留存照片并不多,有些李广福以前拍旅游照,新增照片倒是不多……不过他想起其中张最新照片。
拍摄时间正是是木雕案当天,照片很糊,有黑有白,像是片黑白色什东西飞速从镜头面前闪过。并且那张照片不像常规拍摄照,倒像是不小心按错键误拍到。
仔细回想,好像还有点毛茸茸。
……
解临问:“相册里第张照片,像不像那只银白高地耳朵?”
。”
“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但是跟儿子定没关系。”
季鸣锐也很想说:这又关他儿子什事儿?
仅凭凶手穿不合脚大鞋这个特征,也没办法锁定他儿子是嫌疑人吧,而且小孩,之前又推测说有杀猫练手这个可能,他又想杀谁呢?
虽然他儿子是有偷刀嫌疑,并且潜入过王阿婆家……等等!
“像,”季鸣锐几乎立刻想通这其中逻辑,两人说话间已经避开当事人,来到走廊上,“所以说那天李广福儿子可能不是去偷木雕,抓猫才是真,这也能解释为什手机会掉在地上,为什会抓拍到这样张照片,王阿婆回来时候他根本来不及捡手机,只好自作聪明地随手抓样东西……但是你怎会知道?”
解临隔着玻璃门,朝里指指。
他手指指尖朝向方向,正好指向在那坐得十分勉强池青。
池青等得很不耐烦,坐在沙发里,看起来有些困倦,时不时抬眼去看墙壁上挂钟,计算自己已经坐在这里浪费多少不必要时间。
十分钟前。
季鸣锐仿佛抓到根线。
这根线从接连下,bao雨那天夜里开始,从个小小、不起眼木雕开始,他抓到这根线头,时间却抓不到另头。直到解临主动提起木雕案:“当时你们在王阿婆家里找到部旧手机,那手机还在吗?”
“双方顺利调解,早就还回去。”
季鸣锐问:“手机有什问题吗?”
解临只说两个字:“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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