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连贾琮身边众人也看向
他，贾琮淡然
笑道：“若非律法不容，除你那几个坏事做绝
儿子外，
连你其他几个年幼之子都可以不杀……方程，让前面不要再做无谓抵抗，此事就此终结。”
方程闻言，不敢置信看看贾琮，又看向金军。
这会儿他才忽然想起，崇康天子爪牙头子，怎会和金银二军在起？
金军没有多说什
，只道：“亦听命于公子，方程，下令罢，不要啰嗦。”
嘶吼句“来世愿再为王爷麾下，征讨异族，开疆拓土”以显悲壮。
可现在……
“方程，念在萧、封二位将军代你求情份上，念在你曾大功于国份上，俯首就擒吧。可以不惊扰内眷，不发配她们去教坊司，只让她们去处清白地方，自食其力，安度余生。”
顿顿，贾琮又淡淡道：“你要庆幸自己生个有眼力好女儿……”
金银二军都忍不住抽动脸颊，方程更是又生生呕出口心头血来，屈辱憋闷几乎,bao毙，仰头惨笑声：“好女儿……”
他都摸不准贾琮宽容心会持续到什时候。
方程闻言反应过来，连忙应下，丝毫不见之前身为大同总兵霸气，忙让人去通知前面放弃抵抗，开门迎人。
没会儿，就见煞气腾腾刘耀伦浑身血迹带兵进来。
方程却连看他眼都不肯，眼巴巴看向贾琮。
贾琮当着他面下令道：“将方府内眷集中起来，送往江南锦绣作坊劳作。另外，将方程八子、九子，送往江南养生堂。对……查查他家内眷中有谁手上沾过人命，或下
贾琮很奇怪，道：“不知道你在气什？你以为没有她，没有那块令牌，你就能苟活下来？你也不是蠢人，当明白如果你若是在举兵叛逆中被擒，那你妻女连进教坊司资格都没有，全家都要被弃尸于市。数万十数万大军在大乾内陆重城乱战，那才是必死之局，九族难赦！是你女儿，让你没机会走到最坏步，挽救你家人和族人。你应该感激她才是……”
看着不断从二门里涌出来兵卒，方程知道这些人是从后院角门处进来，心里万念俱灰，他认命瘫坐于地，声音干涩哀绝道：“能……能给留下个儿子？金军大人，看在当年份上，给卑将留条血脉吧……”说罢，大哭磕头。
金军闻言，心里叹，于他对贾琮心性认知而言，他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这样人若都不知道斩草除根道理，谁还会知道？
却不想，贾琮竟点点头，道：“刚才瞧见你小妾抱着个才出生没两月幼子，是你老九吧？可以给他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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