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当然,理解这位举子愤怒,因为知道,读书其实很耗银子。进学束脩,买书本笔墨花费,日常嚼用,对于富庶人家来说,都不是笔小钱,更不用说寻常百姓家。等到如这位举子开始游学扬名养望时,花费更非农户寒门所能担负起。所以,为银子,为能搏个出人头地,你想踩上位,能理解,虽然不会原谅你。”
说罢,贾琮挥华美宽大袍袖,挡住杜子墨想要张口机会,他看向抬着孔圣像六位白发老儒和围上前诸多士子儒生,大声道:“你们说,贾琮堵塞言路,那问你们,这些天来,你们肆无忌惮骂是误国之贼,骂首辅宁则臣是昏庸之相,骂次辅林清河只知阿附宁则臣走狗,骂遍内阁学士,又骂遍军机处,哦对,还有连养正公都受到牵连遭殃,被你们骂成是尸位素餐缩头老龟!你们骂尽兴啊,可曾有人拦过你们,堵住你们嘴?你们以为们听不见?你们骂这般尽兴,怎就成堵塞言路?你们是在国子监不能呈述己见,还是在兰台寺不能上呈奏折?”
见诸人沉默,杜子墨这回却回过神来,抢先尖声道:“说千道万,你还是不能说清太妃之事!贾清臣,你就是个佞幸之臣,佞幸小人!你为遮掩此事,不惜自己来背负骂名,以邀圣眷。对于你这样勋贵来说,只要有圣眷,就是世代富贵。你以为旁人看不明白,只你自己个聪明人吗?你居心叵测,卑鄙无耻。你以为,你能手遮天,骗得天下人吗?须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民心即天意。青史昭昭,容不得你这*佞小人扭曲!”
“住口!!”
贾琮厉声喝,迎着包括杨养正在内诸多审视目光,大声道:“天下人有资格议论君父者有许多,唯独不包括你这样寒门子弟!”
此话,让许多人都皱起眉头。
却听贾琮不给杜子墨反驳机会,语速加快而愈发大声道:“陛下原本可为太平天子,无为而治,可广纳秀女,可大兴土木,可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但是,陛下从未如此。陛下登基十四载,日日勤政不休,不近女色,宫中连起码妃嫔之位都未齐整。十四年来,除与太上皇修建重华宫,皇太后修整慈宁宫,再未动分土木。却将所有精力,悉数用来推行新法,所为何人?!”
“便是为,如你杜子墨父母那样人,少交赋税,少服徭役,将丁口税和徭役都化进田亩中,让田地广者多交银子,贫寒百姓少交税赋,减轻民苦。”
“便是为,让天下千千万万如你杜子墨爹娘之人,以后能够供起寒门出身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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