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尤闻言,叹息声,点点头道:“大哥说对,连王爷自己都……说这些还有什用呢?不过是出口怨气罢。罢,听大哥,不多提。大哥,这军机处事,还得你来拿个章程。”
李道林垂下眼帘,缓缓道:“孟坚,等终归是臣子。若是寻常,这等违背祖制之法,自然要据理抗争。可现在,三位皇子不到三日悉数,bao毙。
李道林神情渐渐莫名沉重悲伤起来,眼中说不出痛惜,他摇摇头道:“这些旧事,现在谁还能说清楚?王爷他,就快要……连银军都送给叶家那丫头,这件事和他老人家无关。他要想动手,何须等到今日?”
屠尤想想也是,看眼左崇,左崇亦是眉头紧皱,道:“王爷要想做什,不必这般麻烦,直接对们下武王令就好……”
此言别说屠尤,连李道林眼中都闪过抹难言神色。
若武王果真下这样道武王令,开国公府,还会遵王令?
如果武王身子康健,还如当年般,或许有可能。
许抵抗。三大皇子,bao毙,此等恐怖大势已成,谁敢再挡,宁则臣就敢拉谁下马,谁就是凶手,鸡犬难留。”
“嘶!”
屠尤和左崇闻言,登时倒吸口凉气,二人相视眼后,也反应过来。
可两人实在难以理解,宁则臣到底为什?
李道林垂下眼帘,解释道:“这种人很纯粹,便是为他心中大道。宁则臣心中大道,就是他手推行新法。朝闻道,夕可死。就如当年,咱们追寻王爷,追亡逐北,戎马天下时般,谁会怕个死字?”
但现在……
左崇没发现其他二人神色变化,他继续道:“也真是邪门儿,居然会出现这样事。到底是什人下毒手?果真只是两个伴读心中怀恨?”
屠尤嗤之以鼻,道:“那雍王又怎回事?天家里,什事不可能发生?皇子,bao毙又不是没有前例,当年延寿坊……”
“孟坚!”
没等他说完,李道林皱眉喝道:“以后不要再说这些,既然朝廷定性是白莲余孽所为,锦衣亲军剿贼不利,也被等屠个干净,就不要再翻公案。没有益处,当需明白祸从口出。”
听闻此言,屠尤和左崇面色微微变。
沉默稍许后,屠尤问李道林:“大哥,你说三位皇子之死,会不会同龙首原王府那边……”
李道林闻言,抬起眼帘目光锐利看屠尤眼。
屠尤也是近五十人,被这眼看唬跳,忙道:“大哥,就是问问,没旁意思。这些年来,渐渐明白过味来,当年那事,真是重华宫里那位所为?觉得很可能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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