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腊月二十八,兴尽而归,往回扬州盐政衙门。
准备过年。
给予郭钊、诸葛泰答复也很简单:“锦衣卫从未冤杀过个百姓,缉拿不臣匪贼时,也做到与百姓分毫不沾,敢无故惊扰百姓者,在锦衣卫内属重罪!而所杀之人,虽多不欺负乡杍百姓,却对外乡人狠辣无情。而外乡人,亦是大乾百姓。”
直至半个月后,年关前,锦衣卫才彻底收手。
而这时,整个江南六省绿林,听闻锦衣卫三字则色变,退避三舍。
诛族之痛,谁能承受得起?
贾清臣三个字,如盖世魔王般,可在江南绿林使小儿止啼。
春秋。
……
江南。
相比于京城只是谣言四起人心浮动,那以扬州府为中心四散出去江南之地,则处于片恐怖腥风血雨中。
短短不到十天功夫,两百余家乡野豪族之家被移为平地。
只是他们多不知道,贾琮自腊月二十五,便携带内宅家眷们,起去苏州。
是去林家祖坟,为黛玉之母,贾琮姑姑贾敏扫墓。
二来代黛玉处置些苏州林家产业。
因贾琮凶威赫赫,林氏支脉族人们,敢怒不敢言……其实也不敢怒。
三来,则是领着内宅女眷们,畅游苏州古城,领略番苏州美景。
杀头杀头,流放流放,抄家抄家。
时间,整个江南都处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心惶惶之态。
连推行新法干热火朝天江南巡抚郭钊与按察使诸葛泰都不得不放心手中大业,亲往扬州来见贾琮,相劝他务必以大局为重,不要再开杀戒。
彼时贾琮其实已经达到基本目,除却少数几个大豪见机不妙抛却家人产业,早早逃之夭夭外,其余大部分位于那张名单上人都已经授首。
但贾琮还是没有答应郭钊、诸葛泰收手命令,他命锦衣卫沿着那些商道,再来回清扫几遍,直至确保沿途再无可威胁到押运司力量后,方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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