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解,若只截留三成,那只能勉强应付六省锦衣卫基本开支。
可锦衣卫总还要壮大才是,尤其是情报系统,那才是真正销金窟……
却听贾琮淡淡道:“老韩,你是老锦衣,难道就不知道那些不得善终指挥使都是怎死?”
韩涛闻言,悚然而惊。
旁姚元等众
白家、秦家再加上个自己作死安家,三大家抄家所得,只现银就近百五十万两。
主要是秦家是个搭头,他家财富大部分集中在田产上。
这百五十万两现银,不敢说抵得上半个太仓,但也抵得上西北数省年税银。
而太仓年收支完后,能落下百万两银子,都是丰年。
盐商富可敌国,岂是顽笑?
瞥眼眼观鼻鼻观口姚元,贾琮并没有问什。
原本,南北镇抚使存在,就是方便天子越过锦衣卫指挥使,直接指挥锦衣卫。
如果说儒家两千年来辉煌历史,为上位者留下什最有用经验,那就是平衡之道,制衡之术。
任何破坏这个规则人,无论是君还是臣,都难落个好结果。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扬州府,盐政衙门。
“还没起来?”
午时二刻,贾琮正与韩涛、姚元、魏晨等人议事,清点核对抄家所得,听到池玉亲自禀报后,不由皱眉道。
池玉肯定回答后,贾琮想想,道:“清公子是累坏,当初从京城骑马南下时,夜快要散架。若不是郭郧他们教马上睡觉法子,根本坚持不到濠镜……行,你回去后让人准备好热水和清淡些小菜,随时等她起来用。”
池玉闻言退去后,韩涛面上露出抹关心之色。
若再将田契、地契、商铺和古董家俬等算上,更是个天文数字。
抄没这样巨富家,实在是件考验人性事。
这几日沈浪带着他手下南镇抚司宪卫们,因乱伸手之事,脑袋都砍七八个,依旧止不住伸手藏匿之事发生。
费那大功夫抄家,居然要将七成送进江南省藩库内,这让韩涛极为不舍,也想不通。
锦衣卫初立,处处都是用钱之地啊。
所以,贾琮可以容忍他们异心……
因为,原本他们也只是可用之人,而非心腹。
……
“大人,七成交给藩库,这……这也……是不是太多?”
韩涛肉疼不已讨价还价道。
他当初是投靠在叶清门下门人,受她庇佑良多。
若非如此,在京城那片锦衣卫生存沙漠里,他焉能活到今日?
念及此,贾琮眉尖忽地轻轻挑,若有所思看眼旁姚元。
韩涛是受叶清庇佑,才没有死在贞元勋贵手中。
那姚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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