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打量贾琏眼,直言问道:“你不是身有难言之疾吗?”
这是当初他撞破贾琏和尤氏苟且时得知。
贾琏闻言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脸,连脖子都成红色,不过羞愧到极致,也就不要脸,瓮声道:“在青楼附近寻个江湖郎中,如今已经好,不过……”
“不过什?”
贾琮问道。
贾琮怀疑:“那你们俩目光怎那别扭?二哥,你可别当是傻子。”
贾琏吭哧会儿,方小声道:“三弟,和岳姨娘真没什,就是……就是被她发现……”
“发现什?”
贾琮皱眉道。
贾琏小声道:“发现和邱姨娘事……”说罢,小心翼翼看着贾琮,赔着笑脸。
耐和恼意,贾琏哭声收,赶紧用帕子抹把脸,红着双眼抬头看向贾琮,赔笑道:“三弟,是不是……”
贾琮抽抽嘴角,道:“你是二哥,不用这样小心和说话……说,到底怎?扬州有谁活不耐烦,敢给二哥难看?”
贾琏闻言心下感动,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说着,又有些伤感哽咽道:“刚才瞧张友士为他那儿子,竟做到这个地步,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再想想咱老子……”
贾琮:“……”
贾琏摸摸右脸根处空缺,那是被贾赦剑削去,面上表情也不知是悲是痛还是恨。
贾琏吸下鼻子,耷眉臊目难为情道:“只能和喜欢在块儿时才行,还得是…
贾琮闻言都愣住,邱姨娘就是在林如海房里侍候那个姨娘。
如果说岳姨娘还是风韵犹存,那邱姨娘绝对是正值艳色时。
关键是……
那邱姨娘张脸冷若冰霜,分明就是冰山美人啊,怎会干出这等事来?
再者……
贾琮不愿劝说什,道:“行,咱们要不是托生在贾家,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当泥腿子种地呢,有得必有失。瞧那张友士,也算是身能为惊人,可就是因为出身不算好,把年纪也只能为他儿子卑躬屈膝,伏低做小。再说,你委屈个屁!大老爷虽然……厉害,可你不样敢胡来?这会儿还敢在这道委屈……”
若不是贾琏自己色胆包天偷贾赦小妾,他也不至落到这个地步。
贾琏闻言登时不难过,张脸臊通红,支吾道:“三弟,那事都过去,还说它干甚……”
贾琮冷哼声,道:“过去?之前没机会说,问你,你眼睛总往岳姨娘处瞧什?你当看不出那眼神什意思?鬼鬼祟祟,你到底怎回事?”
贾琏闻言,脸都唬白,叫道:“三弟,你可别诓,可没对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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