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闻言面色变,晕乎道:“这是为何?”
贾琮看向贾政,贾政叹息声,道:“都是当年恩怨……忠顺王为当今陛下皇叔,太上皇之胞弟。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与太上皇夺嫡兵变,正是那次使得太后族近乎族灭,太上皇正位后,虽未当即发作,只圈禁在王府,可在二十年前,还是让人以谋逆之罪动手,株其全家。正是父亲领受此命,又令时任京营节度使代化伯父动手。忠顺王虽为太上皇胞弟,偏和义忠亲王老千岁关系不差,当初太上皇正位登基后没有立即下手,传言便是忠顺王求来情。结果义忠亲王终没有逃过灭门之难,忠顺王不敢记恨太上皇,只能对贾家生恨。所以这几十年来,两家从无往来。”
听到这等前事,贾母王夫人等人直觉得头大,再不想,无缘无故又冒出个世仇来。
只是又纳罕,既然有仇恨,怎这些年来直都没动静……
却听贾政继续道:“琮儿话是有道理,之前咱们贾家直恪守德行,再加上父亲大人余荫未散,朝堂上多有故旧照应,太上皇也念及荣宁之功,所以直不妨事。可若有大把柄落入旁人手中,难保不寻事。”
弥陀佛!却不是让你这会儿小心……”
贾琮点点头,却没接这茬儿……他道:“二嫂子素来是精明能干,东路院如今被她打理井井有条。之前事后来也都平息,想来她也有教训,往后不会再犯同样错。老太太、太太若是消气,何不让二嫂子过来帮忙?纵然尤大嫂现下不能理事,可有二嫂和蓉哥儿媳妇在,必不会有差池。”
听着前面,贾母和王夫人还都有喜色。
可到后面,听到蓉哥儿媳妇五个字时,却都沉下脸来,看向站在角落里直哭泣秦可卿。
到现在为止,众人还不知道,秦可卿与贾珍,到底有染没有……
贾母闻言,只觉头疼欲裂,沉着脸皱眉看向旁已经瑟瑟发抖秦可卿,寒声问道:“秦氏,只问你句,可还有清白在?你如实说来,还会去问蓉哥儿。”
秦可卿只觉得羞愤无比,跪地大哭道:“老太太明鉴,虽然公公……常逼迫,但媳妇
是*夫*妇,还是受害者?
其实即使是受害者,众人也会觉得谈不上无辜……
只会以为是她不守妇道,狐媚子勾人。
否则好好爷们儿,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见贾母、王夫人乃至李纨都沉下脸来,贾琮心中叹,道:“不管如何,在治丧期间最好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旦让外面知道这桩丑闻,宗人府和礼部追查下来,绝不是闹着顽。老太太,就琮所知,宗人府宗正忠顺亲王好似对贾家感观并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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