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薛二人并未喝茶,王夫人淡淡道:“琮哥儿生好,这倒也罢,关键他写好字,连大司空那样高官都喜爱之极,老爷也常常夸赞,如今又作得好诗词,都说是极好。宝丫头她们又都是喜爱这些,怎能不入眼去?也是情有可原。再者,日后这荣府爵位都是他,呵呵……”
薛姨妈越听越不安,满面愁容唉声叹气道:“姐姐快别说,们成什……旁倒也罢,现在想想,上回蟠儿惹祸时,琮哥儿出手相助,那会儿怕就动心……姐姐啊,这可怎办哪!宝丫头素来懂事,如今怎就不想想,琮哥儿纵有万般好,可有那样个娘……日后死都没脸去见老爷啊!”
王夫人闻言,面色和缓许多,劝道:“你也是糊涂,她这个年纪,刚知人事,琮哥儿又是那样情况,别说是她,换做咱们年轻时,又能好多少?这个时候埋怨不顶用,你们母女娘儿俩,得将事情铺平说,不用藏着掖着,自己娘儿俩怕什?宝丫头是个极明事理,会明白你苦心。再者,琮哥儿和叶家那位疯丫头又不清不楚,难保他们之间没什。真要有什瓜葛,以后怄也要怄死,家里都没法做主,有苦也只能自己咽。”
薛姨妈奇道:“不是说没什吗?那家可是要选入赘……”
王夫人冷笑声,轻声道:“他家姑娘养成那样性子,那太后抱心思谁还不知?真要做出些什丑事来,倒觉得平常很。他家为传宗接代连脸面也顾不得,太后心做贤后,朝野都是赞誉,为什?不就是遮掩这点‘私心丑闻’吗?旁人只道她深明大义,些许小节也只是瑕疵,便不好指摘。可叶家那个丫头,才算被毁。她毁不要紧,左右是她叶家人,可咱们要是沾染上,才真恶心去。谁还敢和她抢男人不成?”
桥后,本姓顾,亦是名望之族。因自幼体弱,舍多少替身也不足,只好自入空门,方好起来。却可怜家中父母早逝,如今只存人,便直跟着。”
吴氏闻言,先是怜惜看妙玉眼,却忽地想到什,急问道:“吴王桥后顾氏?记得当年有堂妹便嫁入定慧寺巷顾家,姓吴,闺名琴颖……”
“啊!那是先祖母!”
妙玉也全没想到,自己竟还有这等亲人在,眼神激荡。
旁处,贾琮与宋华面面相觑……
这等私密话,让薛姨妈悚然惊,顺着王夫人
……
荣府,荣禧堂东厢。
铺着猩红莽条褥炕上,王夫人与薛姨妈姊妹二人坐于炕桌两边。
屋内竟无丫鬟服侍。
炕桌上只摆着两盏茶,淡淡云烟自茶盏升起,香气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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