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李氏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贾母道:“难道里面又有什隐情不成?”
李氏笑着摇摇头,道:“这话也不知该怎说,拿不准。”
众人愈发惊奇,道:“什话这作难?”
愈发追问。
李氏笑道:“这话本不好说,不过老太太问,也不能不说,早晚都要知道。”
贾母已是沉下脸子,道:“你只管说!”
李氏道:“听人说,这张群是新党中大员,极力主张新法。而今科状元曹子昂,曾经便是他门上客,极得他看重和赏识。结果那曹子昂却被府上哥儿,首词给打翻不得身,颜面丧尽,也因此恶那张群。张群才寻个机会,狠狠告府上状。”
贾母闻言,长久没言,面色却缓缓舒和些。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直怀疑是贾琮背后那些官儿在给他出气。
人不由庆幸。
几番宽慰后,王子腾夫人李氏笑道:“听说告府上状那个官儿,没落着好。这边刚平安,那边却被抄家拿问,今日更是直接流放三千里。”
贾母还是头回听说,忙问道:“到底是什人存歹心,好端端告家状?”
她和王夫人等人心里都怀疑是贾琮做妖,只是实无证据。
而且,于理也说不通顺。
被迫无法,李氏只能道:“也是听兵部周主事夫人说起,她说,因为那张侍郎告府上,却把叶家那位芙蓉公子给得罪狠。芙蓉公子得知府上被围后,当场大怒,直接进宫在慈庆宫太后娘娘跟前狠狠告状!那芙蓉公子何许人也?真真是太后娘娘心头肉,宝贝什似。知道她受委屈,就立刻懿旨传皇帝来,拿下张群。原是要直接杖毙打死,后来到底求情,只判个流放三千里罪过。啧啧啧……”
这番话说出,荣庆堂内都安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
保龄侯夫人朱氏反应慢些,闻言脑门子浆糊,问道:“那侍郎告贾家,怎就把叶家那位得罪狠?这话实在不通很。”
李氏噗嗤笑
这种猜疑如根鱼刺样扎在她心里,让她难受厌恶之极。
如今得知,竟是这样回事,虽然依旧不喜,可到底是两个性质。
勉强还能接受。
过半晌,就听旁王夫人问道:“他既然告家,为何他反而被抄家落个流放大罪?”
贾母也奇怪。
这会儿自然心急。
李氏笑道:“说是理藩院个侍郎,叫张群。”
贾母不知此人,莫名其妙道:“他与家素不相识,缘何如此歹毒?”
李氏闻言却犹豫下,贾母见状皱眉道:“难不成还有什隐情?”
她心里还是怀疑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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