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抱病致仕。父亲身体原本就不好,前些年便有致仕之心,只是朝廷直不准。如今致仕,不过从夙愿,不值当什。断不会遂歹人之愿……”
贾琮闻言,愕然抬起头,看眼宋华,又看向宋岩。
见到贾琮这幅表情,还有脸上泪未干,宋岩这等老夫子都笑起来,道:“清臣啊,莫非你还认为,为师是那等食古不化迂腐书生吗?辈虽须遵儒礼行事,但亦当知世事之难,朝堂之事更难道理。若是不知变通之法,在朝堂上,是断然无法立足。再者,正如你之前曾说那般,实践,是检验大道唯标准。新法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暂且看看也好。”
贾琮闻言,罕见在宋岩吴氏面前露出小儿姿态,抓抓头发,双俊秀眼睛眨啊眨,目光满是茫然之色,犹自在混乱中……
那您老人家刚才是……
在涮弟子顽咩?
他本就极清秀,再做此姿态,真把吴氏稀罕到骨子里去。
老太太起身走来,将贾琮从地上拉起,怜爱用帕子给他擦去脸上泪,哄道:“真真是可怜见,这大点孩子,就受那些委屈。往日里总是小心谨慎,唯恐做差步,连哭也不敢哭声,今日可见是痛到深处……都是老爷不是,他怕你这两天太得意去,便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再长些见识阅历,还说太早得志不是好事……”
贾琮先被吴氏慈爱感动有些不自在,直到最后听罢,才明白宋岩用心良苦,愈发大受感动。
贾琮谢过吴氏后,整整衣冠,大礼拜道:“琮何德何能,能得恩师、师娘如此厚爱!唯以今日之事为诫,不骄不躁,不轻狂自满,方不辜负恩师与师娘片良苦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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