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就很自然出现锐意进取革新派,和维稳为主守旧派。
又被称为:
新党,和旧党。
党争易起,却不易控制。
很快就从政见之争,变成隐隐失控意气之争。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贾琮好似从天而降般降下位恩师。
世翰堂之事非但不会成为宋岩拖累,反而会成为他手中柄利剑,杀气十足砍向新党!
李家父子,这次怕绝难过关。
新旧党争,兴许也会进入另个阶段……
对于朝廷上愈演愈烈党争,宋岩没有对贾琮提半个字。
切都像迷雾般,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轻轻叹,贾琮随手撩开车帘,看着路上来来往往行人,又想起世翰堂和富发赌坊之事。
对于这些寻常百姓,被个当朝二品大员公子设计,巧取豪夺,他们又岂有反抗之力?
莫说这个时代,就是后世,都同样无能为力。
这种事,只要没人捅破天,根本没有点出路。
他从未向任何人打听过他那位生母消息,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这个话题,在贾家是绝对禁忌。
即使那些无法无天婆子,也只敢私底下说句花魁生。
至于花魁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出自哪家青楼,有过怎样往事,从未有人提起过。
连邢夫人骂他,都没骂过他娘如何。
各种刀子飞起,朝堂之上好不热闹。
不过好在,如今斗争,还是有底线。
至少没有闹到让对手家破人亡地步,最多也不过贬官出京。
只是,现在有贾琮今日送去“剑”,想来人命也快要出现
就连下科要参加会试宋华,都还不准随便谈论。
不过贾琮之前从贾政和其门下清客谈话中,得到过些信息。
大乾承平百年,也如前朝各代般,不可避免陷入中期危机。
冗官,冗兵,冗费。
三冗危机,造成国库空虚,朝廷无银局面。
后世还可以用各种水军造势,可这个时代,话语权都在别人手中握着,才是真正上告无门,只能等死。
若是没有宋岩这条路,贾琮都要很费番心思。
毕竟,贾政只希望他好生读书进学,绝不希望与外面市井上人扯上干系。
更不会轻易为个素不相识之人,去和当朝礼部侍郎敌对。
说到底,贾政在政治上并没有太大抱负……
可见斑……
若是让贾母、贾赦等人知道贾琮在打听这个,必有无妄之灾降下。
他目前实不愿节外生枝。
可贾琮想不通是,个花魁,又怎会和孔传祯与宋岩这样当世大儒扯上关系?
纵然见过面,他们也不该因此而对自己这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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