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不识字，但不妨欣赏贾琮专注书写
模样。
尽管此刻贾琮外貌并不好看，可气度却真真让人着迷，春燕觉得怎
看也看不够。
贾琮倒是真专注，丝毫没发现身旁婢女心思，
心意在纸面上书写着。
桌几左上角放着摞宣纸，方便贾琮随时更替，右上角，则摆放着书写过纸张。
此刻已经摆放上
页，上面只写四个字。
去取水，小竹扫地，秋珠擦门框……
贾琮实见不得使用童工，摇摇头，径自往正堂里去。
小红和春燕对视眼，悄悄抿嘴笑。
小红道：“
还要看着她们，第天别出岔子，你进去服侍吧，念叨天……”
春燕闻言，脸红，嗔道：“说什疯话？你才念叨天呢，要去你去！”
若是春燕识字，当认出这四个字为：
聊斋志异。
话虽如此，春燕脚下却没停，直直往屋里走去。
小红见之，又好气又好笑，啐道：“真真是坏透小蹄子！好啊，换进去服侍！”
春燕只做没听到，脚下走飞快，转眼进正堂。
就见贾琮端坐在桌几前，已经研磨好墨，提笔挥毫，神态专注。
春燕轻身上前，帮助研墨，还探过头来，想看贾琮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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