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二忙道:“公子,分明是那个畜生不如家伙陷害诚哥儿,怎会是他……”
贾琮摇摇头,看着林诚道:“你既然也是读书人,就当明白:是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人
但是路过富发赌坊时,那世交又非要进去顽把。
还振振有词道辈子不进来见识回,算是白活。
林诚性子好,执拗不得,又放心不下,只能陪他入内。
那世交好友上赌桌,好似赌神附体,没会儿就赢不少。
又押把大后,却忽然叫嚷肚子痛,要出恭。
说着,将事情原委道来。
这林诚原也算是世家子弟,祖上甚至还有个爵位,只是不能世袭。
不过因为家风清正,所以传到他这辈,虽然没爵位,但家底依旧殷实。
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住在西城。
林诚父亲早逝,留下不薄家底给他。
富发赌坊人忒狠些……”
倪二在旁不平道。
贾琮看向林诚,目光有些深邃,道:“你怎会去赌坊?”
他明白个道理:任何个沾上赌,沾过赌人,都不可托之以大事。
这是人性问题,侥幸不得。
只不舍得大好“钱景”,就让林诚代他暂占片刻,他速速就回。
自然,这个世交好友再也没出现过。
而大好钱景,也成深不见底黑洞……
剩下,贾琮也没细问,看着林诚满脸痛苦之色,他道:“既然现在还无能为力,就暂且放下。说到底,这件事是你自己问题。”
此言出,林诚都忘记痛苦,傻眼儿看着贾琮。
除西城大小两处宅第外,城外还有良田数百亩,城内有门铺数间,还有处规模不小书坊。
林家没什人,只有林诚和他娘两人,守着这样大家业,日子过比寻常大户还要轻快。
可没想到,竟落入歹人眼。
林诚世交好友,中秀才后大摆流水宴席请东,吃醉酒水,却非让林诚送他回家。
林诚念及世交之情,不好不送。
林诚被贾琮这种眼神扫,心里竟“咯噔”下。
本就因贾琮出身显贵不敢以稚子待之,此刻愈发不敢轻慢,他忙道:“公子不知,诚虽不成器,连个秀才都没中过,可也自诩为读书人。如何肯自甘下贱,碰那些腌臜堕落之事?”
旁倪二也忙作证道:“公子,林诚这小子平日里还有些清高气儿哩。以前在赌坊里放帐,赚些例钱使,他几次三番聒噪,说不该去赌坊那等地方。他这次也是被人设计坑害!”
贾琮闻言点点头,眼神平和些,道:“那到底怎回事?”
林诚叹息声,面上满是懊恼之色,道:“都怪识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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