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们唱完诗并没有立刻离去,他们停在下面站起身,向神明询问道:“父神,艾珀尔大人呢?”
神明抬起头,天使们这才发现神明今日脸色阴沉得可怕,那是天使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父神,神明压抑着怒火,沉声道:“他不会再回来。”
站在前排小天使还想要开口向神明询问原因,却又听见父神对他们说:“你们谁都不许再提起他。”
大圣堂中天使们纷纷噤声,连呼吸都好像在这刻静止,神明目光在这些天使们身上扫过,最后停在艾珀尔常常坐着那个位置,艾珀尔金色竖琴还立在边,而他主人却不会在回来。
“都退下吧。”神明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个来老母鸡样护着自己小鸡仔。
艾珀尔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几乎完全没从前样子梅西格,他眼泪簌簌而下,下子扑进梅西格怀里,呜呜哭起来:“梅西格……父神不要,他不要……”
梅西格眉头紧皱,抬手轻轻抚摸着艾珀尔后背,边带着他往地狱深处走去,边安慰着他:“没事,没事,都会好起来。”
后面恶魔们看着这幕均露出古怪表情来,这梅西格和平时差距也太大些吧。
神明看着艾珀尔与梅西格起入地狱之门后久久不语,他抬起手在自己额头按好会儿,心中涌起股莫名伤感,好像有什东西攥住他心脏,用种他无法抗拒力量将他心室撕裂。
在艾珀尔离开天堂第三天,神明去下界,找到在田地中刚刚杀死弟弟亚伯该隐。
神明站在该隐身后,目光在亚伯尸体上掠过,神明声音森然,冰凉刺骨,他说出对该隐惩罚:“从此以后,你只能依靠鲜血存活,世间万物将厌恶你,痛恨你,制作银器鞭打你。”
该隐回头看到神明时候脸上顿时没血色,他却依旧在狡辩,高声叫道:“父神,犯什罪?亚伯……亚伯他是自己摔死,不关事!”
神明没有回答该
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
是艾珀尔太让他失望,所以他才会这样难过,他该重新找位天国副君,等新天国副君上任,切就又会恢复到从前样子。
他就会忘记这个背叛天堂天使。
神明金色眸子中透着茫然,晨光熹微,花香馥郁。
第八天,大圣堂门终于又次打开,小天使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来,圣座上神明如往日般端坐着,天使们做好低下头为神明弹奏起竖琴,今天弹奏曲子好像格外难听,是不是艾珀尔不在,这些天使连唱诗也开始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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