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上梁译秋都是浑浑噩噩,并且不时会发出声傻笑,做题时候也都是心不在焉,把手里笔咬半天也写不出来个字。
岑非都已经写完两套卷子,再抬头发现梁译秋眼前还是他刚才看到那张,问他:“你这张卷子怎还没写完?”
梁译秋被岑非突然问话吓跳,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候眼前卷子就被岑非给拿过去。
岑非看着梁译秋数学卷,眼睛上两条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把卷子往桌上拍,问他:“你前边十二道选择题错半,怎回事啊?”
“呃……”梁译秋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告诉岑非自己在想昨天晚上和他睡觉事吧,他把卷子拿回来,赔着笑脸安抚岑非说:“马上改马上改,宝宝别生气啊。”
挂着忧虑,不安地向岑父询问着:“也不知道小非怎样?本来跟他说好昨天晚上就能回来,结果又失约。”
岑父拍拍岑母肩膀,安慰她说:“小非能理解们。”
岑母心中依旧不太能放心,他们总跟岑非说自己为能让他过更好生活所以不能经常陪伴着他,但其实这些话更像是用来安慰自己,到达他们这个高度已经可以不用这每天都在奔波中,但人总是贪心,有十万不够想要百万,有百万不够还想要千万,为这些只能忽视自己家人。
他们回到家后,岑母换拖鞋,脱下身上驼色大衣,上二楼,岑非卧室房门没有锁上,她轻轻地推开门,顺着门缝看着房间里情形。
她看到她小非与另外个男孩躺在张床上,那个男孩将岑非搂在自己怀里,两个人脸蛋都是红扑扑,还在熟睡中。
“你叫什?”岑非瞪着眼睛问梁译秋。
刚才那句宝宝完全是梁译秋在无意识间顺嘴秃噜出去,他捂住自己嘴,使劲摇头,“没什没什,要开始做题
岑母松口气,什也没有说,悄悄地将岑非房门关上,自己下楼给他们准备早餐去。
当梁译秋从楼上下来时候,便看见对中年夫妇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电视,应该是岑非父母,他们听见梁译秋脚步声回过头,看向已经走到楼梯中间梁译秋,等到他下来后,岑母先开口,笑着问他:“你是小非朋友吗?这还是第次看到他带朋友回家。”
梁译秋点点头,脑子还有点混沌,昨天晚上他刚同岑非上床,今早就见到人家父母,这个发展速度让他稍微有点点不能接受。
岑母接着问他:“早饭已经做好,现在吃吗?还是要等会儿?”
“岑非还在洗澡,等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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