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皱皱眉头,半晌后不知道是想到什,眉眼间带上些许笑意,对梁译秋说:“跟走吧。”
梁译秋乐颠颠地跟在岑非身边,走路时候跟安琪拉似还跳跳,当岑非偏头看向他时候,他又立马换出副痛苦表情,捂着自己胳膊,像个残废样。
梁译秋用自己实践证明,只英雄救美招往往是不够,还要再加上招苦肉计才能使将效果达到最好。
黄毛们逃走后跟王戈在炸鸡店里汇合后,领头那个点杯橙汁猛灌自己好几口,然后做好几个深呼吸,最后放下手里柳橙汁问王戈:“王戈,你说刚才把梁哥给打,他不能找算账吗?”
王戈也看到他打梁译秋那幕,觉得这件事也怪不眼前这个脸担忧黄毛,摇摇头,“应该不能。”
在他胳膊上。
梁译秋皱着眉头闷哼声。
这棒子不在岑非意料中,他大概能猜出来眼前这些事梁译秋手策划出来,但他没想到梁译秋能对自己这狠,刚才那棒子听声音就知道应该打得不轻。
领头黄毛没想到梁译秋会不躲,他吓得手里棒子都掉到地上,梁译秋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给他掌,那掌梁译秋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黄毛却是大叫声:“啊——”
他捂着胸口连退十几步,然后又咳两声,咳得那叫个撕心裂肺,如果此时嘴里再喷出口血来,眼前表演恐怕会更加逼真。
随后他又问黄毛:“对,你刚才怎把名字说出来”
黄毛回忆下自己刚才在梁译秋面前说过话,否认道:“刚才说是王哥,不是王戈。”
“这不是样吗?而且咱之前定好台词不是黄哥吗?”王戈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忘忘。”黄毛不在意摆摆手,“王哥、黄哥都样。”
“去你,能样吗?”旦以后岑非真跟两个好上,再想起今天傍晚
“们走!”领头黄毛带领着自己两个小弟迅速地逃走,消失在胡同口。
岑非热闹也看完,原本是该赶紧回家做作业,可是看着梁译秋捂着胳膊站在原地,他又有些心生不忍。
但最后作业魅力还是战胜他同情心,他背好书包便要往家走去,只不过他刚走没几步,就被人给拉住,他偏过头,看着梁译秋抓着他衣角,半弯下腰,捂着左边胳膊仰着头望向自己,可怜巴巴地对他说:“负伤。”
岑非表情依旧冷漠,凝视着梁译秋没有说话。
梁译秋拉拉他衣角,低下头掩饰自己心虚,又重复遍,“为救你负伤,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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