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将手指搭在岑非手腕上检查番,并没有发现他经脉有任何损伤,那岑非现在到底是怎回事。
宫千璧不敢妄动,只能装作是卫方承模样,安慰着岑非。
他原以为这些会很难做到,然而等真把岑非抱在怀里时候才发现切其实很容易,就像是在之前已经演练过千百遍般,连安慰话也从口中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他轻轻拍打着岑非后背,说道:“在这儿,在这儿……”
“哥哥、哥哥……”岑非脑子里片混沌,自己身体好像半落在沸水中,半裸在冰原上,这种痛苦他每年八月份都会遭受次,如果在这期间有人打扰他话,多半会被他捅个透心凉。
但卫方承却是不样。
他,宫千璧心中思索番,竟是大步向着岑非屋子走去,他立在岑非屋外,隐约听见屋子里极为压抑闷哼声,还有若有若无呻|吟声。
宫千璧在原地站很久,直到听到屋里人叫声,“方承?”
宫千璧怔下,随后便推开门走进屋子里,屋子里灯如豆,岑非个人缩在床角处,副十分痛苦模样。
他额前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双眼紧闭,四肢抱成团,与白日里见着玄明教教主相差实在太大。
宫千璧没有上前,而是停在原地观察目前形势。
他隐约意识到是卫方承来,所以也没有防备,无意识地抓着他衣角,像是溺水人抓住唯根浮木。
宫千璧整个人都僵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眼前什也看见,只能听着岑非声接着声地叫着“哥哥”,就好像有人在他胸膛上划刀,将他正在跳动滚烫心脏从里面掏出来,用着利刃在上面扎出个又个窟窿,最后被人在瓦砾上踩成血淋淋片。
为什会这难过呢?
宫千璧也不明白,他只能将岑非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告
岑非刚才那声“方承”似乎是他在无意间叫出来,在接下来段时间里,宫千璧看着岑非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整个身体不停地哆嗦着,他甚至听到他上下牙齿碰撞声音。
“方承……”岑非又唤他声。
宫千璧不确定岑非现在有没有意识,但为防止他发现异常,只好走到床边,轻声对他说:“别怕,没事。”
“方承……”岑非声音软软糯糯,与平日语气简直是天壤之别。
宫千璧想起自己之前在如意楼里看到纸条,上面话他其实只看懂大概,好像是说八月时候岑非身体会出问题。可是谁也不能保证那张纸条上写得都是真,谁也不能保证岑非现在不是在试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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