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殊胳膊搂在他腰间,小声询问他:“怎?睡不着吗?”
如果现在是开着灯,江恒殊就会发现现在傅真整个身体因为害羞和恐惧而泛着粉色,眼睛湿润盈满水光仿佛在下刻就会哭出来,他这是第次,也许也是最后次,向另个人袒露自己身体上秘密。
“其实……”傅真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鼻音,“其实跟你们不太样。”
“什?”
傅真抓住江恒殊手,咬咬唇,拉着江恒殊手沿着自己身体点点向下,越过层单薄布料,将他手带到那个特殊地方。
傅真床还好好在那里,问傅真:“怎?”
傅真掀开床单,指着最近条床腿对江恒殊说:“这儿有点裂开,好像是被虫蛀。”
江恒殊蹲下身,仔细看着傅真手指方向,这条床腿确实有个小小虫眼,只有米粒大小,在近十年内应该都不会影响到晚上休息,江恒殊站起身转过头,对着低着头像个小鹌鹑傅真说:“确实不能睡,去房间吧。”
傅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江恒殊,他眨眨眼,有点不确定刚刚江恒殊对自己说什。
江恒殊笑起来,抬手在他头发上揉揉,然后转身弯下腰把傅真被子从床上抱起来,对傅真说:“你把枕头拿着。”
江恒殊手指触碰到温热肌肤,马上察觉到那里异样,虽然他没有太多那方面经验,唯次还是在他几乎完全没有意识状态下进行,但是江恒殊对生理知识还是有所解,傅真这里应该是女人才会有。
傅真松开江恒殊手,他小声喃喃道:“对不起……”
许久之后,江恒殊轻声问他:“为什对不起?”
傅真抱着自己枕头,呆呆地跟在江恒殊后面,将自己房门关紧,起来到江恒殊房间中。
江恒殊房间比傅真大些,房租也要贵些,所以里面放张双人床,还有几件简单家具,江恒殊把傅真被子在床上放好,又从他手里把枕头抽出来,放在自己枕头旁边。
两个人在床上躺好以后,江恒殊抬手将房间里灯给熄灭,房间立刻陷入片黑暗,银色月光透过床帘照射进来,在被子上留下抹细细长长亮色,江恒殊长长胳膊伸,将床帘拉死,那线月色在房间中完全消失。
房间中片静谧,傅真侧身朝向江恒殊,过好长段时间,他像是做某种重大决定,开口轻声唤道:“江恒殊……”
下刻,他掀开自己被子,钻进江恒殊被窝里,江恒殊被窝里似乎要更暖和些,他被属于江恒殊气息完完整整全部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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