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抬手拍拍傅真肩膀,笑眯眯地说:“好好干,等以后你腿养好,还可以过来。”
傅真小声说句谢谢陈哥,去旁找到自己平日用小推车,穿梭在这个工地上,继续开始推沙子。
寒风凛冽,卷起地上沙土,扑在人脸上,利如刀割,傅真低着头,几乎要把脑袋埋到胸口处,才让自己微微好受些。
上午干活时候,有好几次他从江恒殊身边路过,江恒殊从来都是目不斜视,专心地做着手上工作,而他就像是个痴汉,无法控制想要对江恒殊多关注点,再多点。
傅真人生以后只会在傅家
温柔晨曦从床帘缝隙中钻起来,落在傅真脸庞上,他懒洋洋地举起手遮在自己眼睛上,过会儿他将手指露出条缝来,然后睁开眼睛,入眼之处是白茫茫、凹凸不平棚顶,他转头看眼床头柜子上小闹钟,现在还不到早上八点。
傅真从床上做起来,穿好衣服后,拿着牙缸牙刷去卫生间洗漱,回来时候路过江恒殊房间,江恒殊已经去工地,他房门紧锁着,房间里面静悄悄。
傅真耷拉下脑袋,有些失望回到自己房间里,柜子里面条已经吃完,他穿件大衣下楼,在早市上买点蔬菜和大米就回来。
等到傅真吃完早饭,坐在电脑前开始画画,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出去时候忘记买止疼药,但现在他腿还并不是太疼,而且止疼药其实也不是那好使,傅真想想便决定继续画图,止疼药什等他下回出去时候再买。
天气越来越冷,再厚衣服也挡不住刺骨寒意,况且傅真现在有新工作,不必继续在工地上受苦,即使江恒殊也在这个工地上工作。他确实是很喜欢江恒殊,但也不能为江恒殊糟蹋自己身体。
休息两天后,傅真画稿也画得差不多,他在个下着小雪早上与江恒殊起去工地,找到工头,对工头说:“这两天腿有点疼,不能在这里干。”
工头皱皱眉,要是在前几天傅真跟他说这话他肯定想也不想就同意,这是这几天工地上已经走好几个工人,他吸口烟,对傅真说:“小傅啊,陈哥对你还算不错吧。”
傅真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明白自己这回想要辞职多半是有点难。
工头叹口气,白色烟雾顺着风向着傅真方向飘过来,他听到工头对自己说:“这两天工地上活有点多,你再干个礼拜,就把工钱都给你结。”
之前工头借过他两千急用,他也算是欠工头个人情,傅真犹豫下后,还是答应下来:“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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