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谁要敬谁酒?
他就说苍雪宫风水不好,容易出断袖,阿慈果然被影响到,更可怕是师父居然也被拉着起断袖。
他能怎办?
他不可能不认凤玄微,师父永远是他师父,阿慈也永远是他师弟。
哦,不对,还有可能是他师娘。
出门下楼后,谢慈犹豫良久,没忍住向凤玄微问道:“师父,师兄他如果接受不,会不会叛出师门呀?”
凤玄微看他眼,打趣道:“现在知道害怕你师兄不理你?”
谢慈嘴硬道:“才没有。”
凤玄微也不拆穿他,摸着他垂在背后长发:“给他点时间,他会接受。”
房间里赫连铮脸纠结,五官都不知道该往哪处使劲,以至于他现在表情看起来有点狰狞。
眉头紧蹙,看看谢慈,又看看凤玄微,他摇头说:“……不太理解。”
阿慈胡闹也就算,师父怎也这样?
谢慈凑过来兴致勃勃问他:“哪里不理解,师兄给你解释解释。”
赫连铮:“……”
那还是算吧。
赫连铮时没控制好手上力气,他生生从他脑袋上薅下把头发来。
赫连铮低头看着手里头发,他心里清楚,就算他不乐意,也影响不什。
如今这个情况,为师门和谐稳定,他只能每天祈祷师父和师弟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永不分开。
暮色四合,远处群山在晚霞里留下片蜿蜒起伏剪影,赫连铮从楼上下来,凤玄微和谢慈正并肩坐在屋檐下面,仰头望着天空上大片大片火烧云,偶尔低下头说两句悄悄话。
赫连铮望着他们,突然间想到“耳鬓厮磨”这个词,阿慈性子骄纵,随心所欲,这
他抓着头发,无声叹气,在知道他师父还活在这世上之前,赫连铮直想着,不管怎样,他是定要看到阿慈成家。
从前阿慈感情淡薄,赫连铮知道他想要找个真心喜欢人可能不太容易,所以他都已经做好要等很长时间准备。
结果这才几年过去,阿慈就要成家,只是他这个家成与他想象中多少有点出入。
不是有点,是很多。
他本来还想着等到阿慈大婚时候,自己能坐在高堂上,等阿慈来向他敬杯酒。
“您……”他张张唇,对他们说,“你们让个人静静,好好想想。”
凤玄微嗯声,唤谢慈道:“阿慈,你跟师父出去。”
赫连铮听到凤玄微叫谢慈,这本来是很寻常件事,但现在却觉得十分别扭。
为什要让他知道呢?他本来是很快乐。
谢慈应声好,他来是要看赫连铮笑话,但现在看见赫连铮这个样子,他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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