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也在天牢里陪他吧。”
薛青临深
齐暄宜看着那字条发呆,从前怎就没有发现呢?这个字明明也很像他师父。
救命啊——
皇宫里,薛青临放下手里卷宗,对萧鹤说:“可以放过齐暄宜,不止是他,还有那些个王公贵族们,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只能如普通百姓般生活,不得再与旧日党羽有任何联系,若是犯罪,必须要从重处理。”
萧鹤抬头看向薛青临,表情似有些惊讶,没想过他会这快转变心意。
薛青临道:“别这看着,这不是你之前安排吗?和子桡他们认真讨论过,觉得你说也有道理,人是受环境影响,有些人天生富贵,不知民间疾苦,他们有错,但也许不是无药可救。”
副从容不迫模样,还同样不愿用剑。
结果被他这个倒霉徒弟逼迫得拿起剑。
萧鹤做过许多在南柯境外师父会对他做动作,说过师父说过话,过去有很多次齐暄宜看着萧鹤都会幻觉是他师父站在他面前,但这个想法实在太荒谬也太可怕,每次只想到个开头,齐暄宜就赶紧叫停,绝不深想下去。
如今这个可怕想法就要成真,恍惚间齐暄宜觉得可以看到自己未来好长段时间都别想吃糖悲惨生活。他终于开始反思自己对萧鹤都做过些什,他违背他意愿把他囚在宫中,用他未婚妻威胁他,逼他吃下那种药,在床上总是对他颐指气使,萧鹤还因他挨过顿鞭子,到现在背上都留着疤。
齐暄宜越想越觉得自己是缺大德,他倒吸口凉气,如果萧鹤真是他师父,他想他这辈子都别想吃糖。
萧鹤道:“多谢。”
“你之间,何必说这个‘谢’字。”没有萧鹤就没有大同军,如果昨日萧鹤态度再强硬些,那时薛青临就会答应放过齐暄宜,只不过心中要对齐暄宜再多出些怨怼来。
“你也别总待在天牢里,外面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你来处理。”
“那齐暄宜呢?”萧鹤问。
“他现在必须得在天牢里待着。”
熟睡中萧鹤睁开眼,正好对上齐暄宜眼睛,月光下,他眼睛带着湿润光,可怜巴巴,像小狗样,萧鹤轻声问他:“怎这晚还不睡?睡不着?”
“没有。”齐暄宜赶紧在萧鹤身边老实躺下,生怕自己再惹师父生气。
萧鹤伸手把他揽入自己怀中:“早些睡吧。”
齐暄宜脸颊贴在他火热胸膛上,听从他胸腔里传出来平稳心跳,他心中怀着对未来深深忧虑,直到天将亮时才再睡过去。
再醒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萧鹤又被薛青临给叫到皇宫里去,他走时给齐暄宜留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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