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宜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昨天晚上要让那些画师蹲大牢去,今日就把这事给忘,他把萧鹤拉上床后,就动手动脚扯开萧鹤衣服。
萧鹤有些不大情愿,齐暄宜啧声,不满道:“昨天朕什没见过,别矫情。”
他三下两下就把萧鹤身上衣服都除去,然后却是没再做什,只是抱着他又睡过去。
萧鹤夜未睡,现在躺在床上仍是没有半点睡意,不知皇帝何日愿意放自己离开,若他直不松口,自己又该如何。
原以为齐暄宜不愿上朝只是时怠懈,然接下来几日他都没有出现在朝堂上,整日待在关雎宫里享乐,御书房里积攒下来奏折摞得比他人都高,他也是眼不看。
日高升,溶溶春光泻地。
“陛下,您该起,要早朝。”钟公公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候在外面,唤齐暄宜起床。
他唤有段时间,齐暄宜才掀开眼皮,看站在帘外钟得禄眼,又合上眼睛,懒懒道:“朕今日不上朝。”
自从皇上把早朝时辰往后延个时辰后,就很少会罢朝,看来昨天晚上陛下与这位萧公子定是度过个非常美好夜晚,钟得禄是个太监,但是该他明白不该他明白,他都清楚。他意味深长地看萧鹤眼,又问:“陛下可是要用早膳?”
齐暄宜烦躁地丢个枕头出去,怒道:“你给朕滚远点,再说句话朕让你脑袋搬家。”
当日萧鹤被钟得禄留在宫里,不少人都看到,现在知道齐暄宜为他连早朝都不上,短短几天工夫,宫外已经传出许多难听话,不久之后,这话又传入宫中。
齐暄宜无意间听到宫人们议论,他扶着假山咯咯直笑,也不生气,更不在意萧鹤听到这些话时心中想法。
萧鹤乃是世家公子,才貌俱全,前程似锦,如今却成为帝王脔宠,被幽禁在深宫之中,受众人耻笑。
他知这身皮囊不过外物,人活在世,总是要承受各种各样痛苦,他出身已比那些贫苦百姓要好上许多,让他在过去二十余年来避免诸多灾
钟得禄连忙将嘴闭上,再不敢发出点声音来。
齐暄宜在床上躺会儿,翻来覆去都不得劲,气哼哼地坐起身,对萧鹤道:“萧鹤你上床来,陪朕再睡会儿。”
萧鹤跪在床下,道:“陛下,草民想出宫去。”
“想出宫?”齐暄宜稍抬手,已经滚远钟得禄立刻颠颠跑过来,为他撩起帘子。他抬脚踩在萧鹤肩膀,身上丝不挂,也毫不在意跪在地上萧鹤抬起头会看到什样风景,脸上满是笑意道:“行啊,那换你未婚妻进宫来陪朕,如何?”
萧鹤闻言不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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