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则完全快乐不起来,那药力着实强劲,不到半盏茶工夫,他浑身发热,胀痛得厉害,视线越来越模糊,脑中片混沌。
他有些庆幸地想,这样也好。
年轻皇帝身红衣慵懒地靠在床头,伸手扯下萧鹤腰带,纱帐垂落,上面影子交叠在起,起起落落。
齐暄宜微笑道:“把衣服脱,上床说话。”
萧鹤稍有迟疑,齐暄宜就提起他未婚妻来,这招确好使,他总算把萧鹤给拐到床上来,只是过半天还是没能进入正题,齐暄宜兴致都快没,甩开手,嫌弃道:“你怎点反应都没有?”
萧鹤淡淡道:“陛下,草民说过,草民喜欢女子。”
他跪坐在床榻上,即使长发垂落,衣衫凌乱,仍旧像是学堂里最端庄最矜持那位夫子,旁人见他该拱手行礼,尊称句先生。
然齐暄宜不在这旁人之列,他脸上挂着副“朕早就预料到”表情,从怀中掏出玉瓶,扔到萧鹤面前,道:“就知道你不行,来,把药喝。”
萧鹤手下用力,鲜红血水顺着他脸颊流淌下来。
“可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妻?”齐暄宜弯起嘴角,脸好奇地问。
萧鹤动作顿,回问:“陛下是什意思?”
齐暄宜摇摇头:“没什意思,你若是放不下她,朕也可以把她接入宫中。”
萧鹤放下手中瓷片,直直看向齐暄宜,他脸上总算出现点不同于平日表情,愤怒中夹杂着无奈,他问:“陛下是在威胁草民?”
萧鹤垂眸看向那玉瓶,眉头微蹙。
“你不愿意喝吗?”齐暄宜靠着身后枕头,悠悠说道,“那你未婚妻……”
齐暄宜话未说完,对面萧鹤面无表情地拿起玉瓶,将里面药水饮而尽。
“够爽快,只是你这副表情……”齐暄宜搓搓手指,“搞得朕好像是在逼良为娼。”
萧鹤没有说话,齐暄宜也不在意,兴奋道:“逼良为娼原来是这种感觉,好快乐啊。”
他这话齐暄宜可不愿听,他扬起下巴,十分之理直气壮道:“这怎能是威胁呢?朕只是想要慰你相思之苦,而且你想想,你若是把自己毁容,你未婚妻定然要伤心难过,说不定还要退同你这门亲事,这大事,你们合该商量下。”
“还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齐暄宜啧啧两声,不赞同道,”你若是真要这做,令尊令堂也会很难过吧。”
萧鹤沉默地看向齐暄宜,他实在是拿这位年轻皇帝没有办法。
齐暄宜也不是在放空话,那些人就算是在现实中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在乎,更遑论是在这幻境里面。
“陛下需要草民做什?”萧鹤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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