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阿慈趴在他床边,明媚日光落在他脸颊上,浓
谢慈哦声,合上眼,不久后,他又把眼睛睁开道细细缝,伸出手在李青衡胸口还在流血伤口上轻轻戳下,然后问他:“师父,你疼吗?”
“不疼。”他说。
“哇!”谢慈羡慕地瞪大眼睛,他也想像李青衡这样受伤也不会疼。
“嗯,快睡吧,”李青衡哄着他说,“睡着就不疼。”
谢慈点点头,他把脑袋靠在李青衡胸膛前,听着胸腔里传来那颗心脏微弱跳动声,微微皱皱眉,但很快就昏沉睡去。
颊流淌下来,他对李青衡撒娇说:“师父,好疼啊。”
李青衡缓会儿,才勉力从身上找出药来,为他止血,喂他吃下药,安慰他说:“等会儿就不疼,等回去,师父给你买糖吃。”
谢慈哦声,他声音沙哑,有些发虚,想想,他便在李青衡身边也躺下来,脑袋靠着李青衡肩头,对他说:“师父,想吃冰酪,有很多果干和酥油那种,想吃玫瑰酥,上面要多洒芝麻,还有北街那家红果,要夹着豆沙那种……”
他声音越来越低,后面还有些颤。
“好,都买给你。”李青衡深吸口气,从血泊里踉跄站起身。
李青衡抱着他走出无相宫,厚厚雨幕里,他身影显得有些萧瑟。
李青衡出无相宫没多远,束天火从天而降,这座连绵数十里无相宫连同里面尸体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当天晚上谢慈就发烧,他身体滚烫,冒着冷汗,在昏迷中胡乱地叫着师父,喊着难受。
李青衡给他煎药,口口地喂他喝下,又在床边守他夜,直到天快亮时,赫连铮来,替他守在谢慈身边,他才松松神儿,去隔壁房间床上躺下,然只小寐会儿就爬起来看看谢慈,担心他病情加重。
等到谢慈情况稳定下来,李青衡才是彻底放心,嘱咐赫连铮几句,就昏睡过去,他睡竟是睡整整三日。
他低头看着还躺在地上谢慈,谢慈回望向他,有些困惑地叫声:“师父?”
李青衡这起身,他躺得就不太舒服,谢慈正想从旁边捡条死人胳膊枕下,李青衡就弯下腰将地上他把抱起来。
谢慈身体中余毒差不多都已清除,只是长得还是比同龄孩子更瘦弱些,抱起来轻飘飘团,好似来场大风就能将他从他怀中吹走。
李青衡受很重内伤,丹田也碎得厉害,他强撑着这口气,走得很慢,慢得怀里谢慈都打个哈欠。
“困就先睡会儿吧,睡醒们就到家。”李青衡对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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