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疼痛并没有到来,那人收住刀,还接住他,待他站稳后,那人甚至还空出只手覆在他眼睛上面。瓷罐儿垂下眸,睫羽撩过温热掌心。
不久后他听到利器没入血肉声音,秦正茂发出惨叫,紧接着是扑通声,再没声息。
瓷罐儿还想看看人是不是死透,却不得机会,直接被拎出房间。
庭院落薄薄层初雪,覆在他眼睛上那只手终于移开,瓷罐儿低下头看向地面自己影子,秦正茂多半是死,他想要荣华富贵化为云烟,如果他不用死话,那能不能再给自己找个下家。
北风夹着雪粒呼啸而来,瓷罐儿
擦擦嘴角,突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多个人。
眼下人真来,瓷罐儿也不显得慌张,他依旧是跪在床上,微微扬起下巴,露出雪白脖颈与肩头,大红衣服衬得他如白玉般。
如果管事在场,定要感叹瓷罐儿简直是做男宠万中无好苗子,就算是他们精心调教多年花魁,第次接客也难免会心生退意,瓷罐儿却好似完全没有羞耻心,正将自己平日里所学原原本本应用到实际中来。
秦正茂看得心里泛起痒来,这些年来他也睡过不少美人,没有个能像眼前这个少年让他这样心动,他身上带着股充满矛盾风情,让人特别想要探究清楚,秦正茂舔舔有些发干唇,关上身后门,向屋里走去。
瓷罐儿垂下头,抬手将胸前衣服又拉开些,秦正茂顿时觉得口中更加干渴,迫切地需要什来纾解胸中燥气,他个跨步走上前来,捏住瓷罐儿下巴。
这果真是那难得小美人,秦正茂俯下身深深地吸口气,再要将他压倒时,吱嘎声,身后房门被人推开,冰冷风雪灌入屋内,吹散满屋旖旎,秦正茂回头,只见青袍男子提刀站在门口,长风掠过他衣袍,他神色冰冷,来者不善。
他并不认识这人,也探不出此人修为,秦正茂还想再问问此人来路,男人举刀便砍。
秦正茂忙祭出法器,与之交手,只过两招不到,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来人对手,此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而来?
然他几次出言相激,对方都不言语,眼见对方手中弯刀直取自己命门,秦正茂无路躲避,抬手抓起床上瓷罐儿丢出去。
瓷罐儿脸茫然,没人跟他说伺候人还有这大风险,弯刀映着摇曳灯火,像是轮雪亮新月,瓷罐儿看清男人脸,那是很好看张脸,鬓若刀裁,眸若寒星,像把刚淬过火兵刃,刀光浮在他半边脸上,显得格外他冷冽吓人,瓷罐儿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希望这刀下来不要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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