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慌乱,甚至暗自祈祷谢时君不要躲开,但是谢时君没有,反而将他脚往被窝里勾勾,让裸露在外面脚踝也被温暖包围,接着,横在他身前手臂收紧些,他听到谢时君问他冷不冷。
“有点。”
他在说
疼是真疼,向初缩缩屁股,委屈道:“没想做坏事,就是摸下,跟它说声晚安。”
不解释还好,非要这说,这下挑逗嫌疑更洗不干净,硬是逼着高级知识分子谢老师在心里骂脏话:你他妈跟谁说晚安,它是哪个它?
谢时君把将向初内裤拉上去,语气不自觉地加重:“警告你,给老实点。”
向初悻悻地“哦”声,两手缩进被子里,规规矩矩地侧躺着。
两个人各盖床被子,背对背躺会儿,谁也不说话,中间宛如隔着楚河汉界,谢时君睁着眼睛想想,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语气,纠结片刻还是翻过身,将背对他人妥帖地收进怀里,嘴唇碰碰凸出颈椎骨,鼻尖抵在领口处嗅嗅。
右手,放到水龙头下,帮他冲洗。
清水裹挟着白浊,顺着向初细长手指流进水槽,谢时君突然懊恼于刚才怜惜,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道:“下次直接喂给你。”
说完先被自己吓到,他已经用浓稠精液填满这个人手掌心浅浅纹路、弄脏他黑衬衣,还想做更过分事。
原来,欲望沟壑怎也填不平。
?
这个人现在穿着他衣服,衣服上是他挑选洗衣液味道,这是会让人心生愉悦认知,谢时君收拢手臂,闭上眼睛。
“乖,不凶你,好好睡。”
天,这也太犯规吧……!
向初紧紧攥着被子,心口有老鹿乱撞(用小鹿乱撞话,某人会觉得自己不要脸装嫩),他特想跟谢时君说,如果这也叫凶话,那您就多凶几次,喜欢不得。
被子窸窣作响,向初偷偷摸摸地把只脚伸出来,钻进谢时君更暖些被窝里,贴着他脚背蹭蹭。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侧躺在主卧床上,伸长胳膊去拨弄谢时君翘起撮头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
谢时君调暗床头灯亮度,靠在床头,回复学生邮件,等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关灯躺下,准备道声晚安时,只微凉手探进他睡裤,手掌拢住垂软阴茎。
只能说,人忍耐是有限,谢时君也不是什神仙。
“啧,你还没完没是吧?”谢时君拨开那只手,翻身把向初压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剥他内裤,重重扇两下,在臀瓣上多添几个指印,又按按臀缝中间肿起小洞,“这儿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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