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路上,向初总觉得眼睛又疼又痒,刚想趁谢时君不注意时候揉两下,就听到那人厉声说:“闭上眼睛,不准揉。”
这语气可不是开玩笑,向初只听过次,那次是谢怡安把幼儿园班上小男生给打哭,还拒不认错,向初不敢乱动,听话地摘眼镜,闭上眼,感觉肿起来眼皮在跳跳,偷偷睁开条缝,看谢时君开车样子。
过敏引起上呼吸道充血,喉咙干涩,向初看着谢时君,喉咙好像又添些痒痒感觉,之前不敢问出话几乎就停在嗓子眼,怂恿他勇敢次。
向初咽咽口水,说:“谢老师,您是不是……”有点喜欢啊。
后半句还没说完,向初忽然感觉嗓子眼仿佛有根羽毛在轻轻搔,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下子漏个光。
向初摆摆手,又想去揉眼睛,“就是有点过敏……去洗把脸就好。”
谢时君抓住他手腕,“别乱碰,带你去医院。”
向初怕被路过同事看见,推脱道:“不用,真没事,从小就这样,动不动就过敏,吃两天药就好。”
谢时君摘下他眼镜,仔细看看,更坚定要带他去医院,“听话,老这肿着对眼睛不好。”
向初稀里糊涂被谢时君塞进车里,呼吸不畅让他脑袋晕晕乎乎,连谢时君什时候帮自己拿外套都不知道。
刚好遇到红灯,谢时君停下车,给向初顺背,等他平复下来才问:“刚才想说什?”
“没、没什。”
向初咳脸都红,指指前面变黄信号灯,示意谢时君不用管他。
忘到底是以色列人,还是犹太人说过,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无法掩饰,咳嗽和爱情。这个说法好像不太严谨,咳嗽确实是掩饰不,但就要冲口而出爱情,似乎可以轻易被咳嗽打断。
向初重新闭上眼睛,泄气地想:还是再等等吧,反正们还顺路。
“你是对什过敏?”谢时君递给他个保温杯,“喝点水。”
“那可多去,粉尘啊花粉啊柳絮啊,甚至还有冷空气,”向初拧开杯子喝口,温度正好,好像还泡胖大海还是金银花之类,“不过今天估计是粉尘,杂物间灰尘太大。”
“嗯,下次不在那儿做。”
向初:“哦……”
怎说呢,好像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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