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松口气,“那就好,以为落在酒店。”
猝不及防听到酒店两个字,向初心里咯噔下,心虚地环顾四周,还好,大家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又走到走廊里,稍微放开点声音,“U盘,您下午上课要用吗?”
谢时君声音是他惯有温和,但因为信号失真,声音似乎被打薄些,听上去更年轻,“没关系,不用也可以,偶尔写写板书,给学生们换换口味也好。”
挂断电话后,向初回到工位,
和谢时君关系稳定后,他对指甲油依赖度明显下降,至少不需要在上班时间藏着掖着小片红色,只是呆在家里时依旧保留着执著。
他偶尔还是会因为突然看到样家具而倍感焦灼,毕竟这间出租屋里到处都是回忆。
刚准备付款时,界面突然转成来电显示,向初看着屏幕上闪动“谢老师”三个字,突然有种上班时间摸鱼被领导发现感觉。
他起身到走廊里,划下接听键,“谢老师?有什事?”
“方便去桌子上帮看看有没有个黑色U盘吗?”
必畏手畏脚,更懒于东躲西藏,他会毫无保留地,bao露出自己尖锐,偶尔也会表达自己需求。
“谢老师,不想回答也可以,那您抱下吧。”
谢时君手里还拿着学生论文,向初从他手臂下钻过去,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不久前在床单上磨红膝盖弯折起来,浴袍下摆松散地盖在大腿根部,露出皮肤白皙而细腻。
他们就这静静地抱着,谢时君拍拍他背,继续看论文,向初闭上眼,靠在谢时君肩膀上,似是要睡着。
过会儿,向初感觉到那双覆着薄茧大手正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浴袍带子上游移。
“嗯,那您等下。”
向初只能硬着头皮又走回去,在路过其他同事工位时,尽量放低自己存在感。
谢时君桌子靠窗,项目开始时,研究所负责人本想给他安排个单间办公室,但他坚持要和普通研究员样,挤在拥挤工位里。
桌面上东西不多,收拾很整洁,向初很快看到谢时君要找到U盘。
“谢老师,看到U盘,就在您笔记本上插着。”
“谢老师,您硬,”向初从他怀里直起身来,狡黠地眨眨眼,上挑眼尾潮红未退,“再做次好吗,知道您是下午第二节课。”
回答他是个有点凶吻。
?
向初坐到自己工位上时,已经迟到四十分钟,好在下午没有什重要工作。
做完工作后时间还早,向初打开淘宝,准备买个亚克力收纳柜,来放他红色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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