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去年先步离开吴涛,他就在离米绪三十多里芭蕉村里,吴老对这里也是颇为适应,自从米绪抽空和他见上面后,便从他那儿学不少生活和工作上经验。而且熟人相见分外暖心,自此以后,米绪要没和陈羽宗约好,吴老那儿有空,两人就会找个地方聚聚,回忆回忆从前,还顺带拍点照什,也算是两个寂寞男人彼此安慰。
这样想来日子好像也是很不错,虽然米绪只有个人在这里,没有朋友、家人、爱人、但是他们却还是在他身边,离得不远,矫情点说,甚至抬头就能看得见,只要他想。
但是生活毕竟不全是美好,米绪也遇到过困难,而最大便是寒冬腊月时难熬。
那时候刚过完年,米绪回去两天,只和父母吃顿年夜饭又和葛妈匆匆见个面就来,因为学校里不能没有人,他们班还有几个是留守儿童,家长却好些年都没回来过,基本就靠年迈老人帮衬,学校老师得知后,就想尽办法给他们搭手,这回得知俩老病,反而是毫无血缘米绪跑得比他们亲儿子还快。
山里冬天冷得简直刺骨,米绪从学生家里回来裹两层羽绒服都边走边抖,不过得知对方身体无甚大碍,这心里倒也算轻快。
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十年,总有天会成,最好说服他们办法,就是见到们过得好。”
米绪本不过那说,却见陈羽宗回得条理清晰,想来就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过很多回样。
“但爸妈不像你……”米绪想说他们未必有你家那开明。
陈羽宗却道:“他们爱你。”
这句话直接把米绪担忧惶惑都堵回去,想到他妈说过“要求就是你只要‘活着’就行”,米绪就觉得也许在识图让他们信任你同时,你也该信任他们……
本打算回去洗个热水脚在钻进被窝里好好暖暖,谁知刚走到门口就被那景象惊呆,自己住得这破瓦房竟然有面墙被风给刮塌,破落砖块撒屋不说,最重要是这模样还要怎住人?!
米绪就着那破房子绕几圈,认命地仰天身长叹。
这时候学校几位
米绪:“那要再被打出个‘凹’怎办?!”
陈羽宗沉默下:“换个发型吧。”
米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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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绪参加其实是u大校内直在不间断举办农村支教活动,虽不到人人行动地步,但每年确有不少想不太开学生会去主动报名,米绪这批共走六个,基本上都分布在北方大小村镇里,要不嫌远,彼此花上个几小时爬两座山运动运动,也是可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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