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绪呵呵笑:“怎不知道这件事儿呢,你也真是,不早点告诉,害老找老找。”
黑暗里,米绪眼睛弯成两道弧线,嘴角能看到白白牙齿。
陈羽宗却没笑:“所以呢,现在是后悔?就为个小混混?”
米绪摇头:“你是学霸,你知不知道有种感觉,就跟考试要交卷时却不知道哪个选择题是对,只有划写写划,最后只能胡乱蒙个滋味。”
“结果在看到成绩时候又捶胸顿足自己当初为什不自信,为什要手贱?”陈羽宗替他接口。
就这点伤,在陈羽宗看来屁都不算,但米绪要照顾他,他当然不会拒绝。
梳洗过程颇有些崎岖,米绪本没打算脱衣服,但是就他这水平,洗着洗着肯定要变落汤鸡,陈羽宗拽他把,米绪便很是配合地也跨进浴缸里,这小个地方,又是这样关系,自然是没办法平静相处,米绪想到陈羽宗身体,陈羽宗则想到米绪心情,两人硬是在个小空间里磨叽半天怎进去,又怎出来。
换衣服,又给陈羽宗吃药,两位睡神道躺上床,肩并着肩望着漆黑天花板,毫无睡意。
少顷,陈羽宗先开口:“在想什?”
米绪:“在思考像这样人才,为什当初没有考建筑系。”
:“没事儿。”
米绪死死瞪着地上那人,瞪得对方真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片刻后,他手指仍是朝屏幕划去。
陈羽宗不放手,却听米绪说:“给老师打……”
等张老师和那糟心少年父母都赶来时,米绪直接把人扔给他们,难得没有多说什,直接和陈羽宗走。
两人道回陈家,米绪路都反常地沉默,进门后,问药箱在哪儿,让陈羽宗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蹲在边给他上药。
米绪愣,也转过头望向对方。
陈羽宗抬手去摸米绪脸,从额头直滑到鼻尖,再到唇瓣、下颚。
米绪觉得很痒,抓下他手,轻轻
陈羽宗转头看他。
米绪:“这样说不准也可以有理想,可以赚大钱,可以让妈骄傲,还可以……”和你在起。
陈羽宗说:“你有。”
“有什?”
“理想。”
伤口划在手心下侧,约五六公分,幸好不算很深,血已经止住,但仍是能看得清皮肉隆起弧度,手掌都肿起块。
米绪用酒精棉给他消毒,他怕陈羽宗疼,动作很是小心翼翼,但是从清洁到上药再到包扎,陈羽宗声未吭,连气息都没怎变过。
米绪抬头问:“还洗澡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
米绪收东西跟在陈羽宗后头:“帮你,你不能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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