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宗和米绪一起站在床头看着谢亦骞的病例报告,没理他。
半晌,米绪没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肾虚?!!!”
边瞅着陈羽宗的杯子,觉得这地方不能再待,至少现在不适合久留,他可不希望上班的时候犯病,于是含糊着和陈羽宗又说了两句,寻到机会掉头跑了。
陈羽宗也没拦他,就一人静静地坐那儿,一杯咖啡喝了一个多小时,可把店里参与抓阄的群众高兴坏了。
等到米绪终于下了班,在大家伙儿的目送中,和葛晓霖一道,拥着一把绝世的人形兵器,闪闪发光地离开了餐厅。
……
谢亦骞住的病房是真好,就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带厕所浴室会客小间的单人病房,走廊里静得跟太平间似得,害米绪一度以为推开门看见的会是这丫浑身都插满了管子半死不活的样子。
然而事实上,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个穿着病号服,仰躺在床,手拿时尚杂志翻阅的无聊男子。
无聊男子第一眼瞅见就是葛晓霖,他立马苦哈哈地喊道:“小霖子啊,我腰疼。”
葛晓霖走进去,直接按了床头铃,然后把密合的窗帘拉开,又打开了窗通风。
“噢,我讨厌太阳,我只想过有月亮的生活……”无聊男子裹着被子哼哼了两声,这才看见随后走进来的陈羽宗和米绪。
“亲爱的,你终于想到要来看我了!”谢亦骞喜出望外,不过下一刻又皱起眉,“嗯?你怎么还带了个小三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