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坐,不知不觉就是晚。
凌晨时分,米绪体温度很高,陈羽宗看着他满脑袋汗,没忍住拿毛巾来给他擦脸,能瞧得出,米绪很不舒服,高烧让全身肌肉更是酸胀,陈羽宗碰他,米绪就像某种反应灵敏娃娃样直哼哼,但那声儿很小,听来反而格外可怜。
陈羽宗心头动,低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连说几遍,米绪才迷糊着睁开眼,也不知道真听清没,总之用能用最大气力摇头,更不要回家,只拉着陈羽宗给他擦脸手臂不松劲儿,副宁死不屈表情。
陈羽宗拗不过他,到底还是没坚持。
好在后半夜大概是药效发挥作用,米绪又出
陈羽宗这才抽过纸巾替他把嘴角水渍擦。
“很强?你可以试试。”
米绪迷糊着听见服务小姐走前似乎挑衅地说。
陈羽宗原本打算拿笔记本到上铺看书睡觉,谁知才爬上去还没来得及躺下,往对床瞄,城草就眉毛拧,迫不得已又下床,走过去把某人奔放到被子外手脚给塞回去。
然而不到十分钟——唰,又起全探出龟壳。
米绪最近段时间行程本来就满,睡眠不足,昨天给陈羽宗送文稿时路风吹雨淋,到后来整个人都被浇成落汤鸡才到科技馆,又在哪儿坐半天才勉强缓过来,接着没完全休息好,今天却还抱恙在草场上撒七圈欢,这连串折腾下来,不病也难。
陈羽宗起先摸他头还只是有点热,但是没多时过去,这温度就越来越上来。
米绪混沌间就觉得自己在蒸桑拿,四肢酸痛犹在,大腿内外侧还残留着刚才被人蹂躏过触感,于是,模糊地被人推醒时,他睁开眼没好气道:“爷……不要额外服务,妞儿去找别客人伺候吧……”
陈羽宗:“……”
“起来吃药。”
再塞。
再露。
塞。
露。
城草无奈上下几回,最后看着执着,bao露自己人,只能从柜子里拿床被子出来盖在米绪床上,然后将电脑拿到就近书桌上坐下,当察觉到脑袋上方有动静时,陈羽宗可以第时间就探手把对方不安分手脚给挪回原位。
米绪:“不吃……小爷才……不需要药……小爷很强……好吗……”
陈羽宗:“……”
手果断地捏着米绪嘴巴,直接把药丢进去,另手穿过他后颈,连着被子把人给托起来,拿过边水,对着就给灌下去。
“你敢吐出来弄脏被子……”陈羽宗看着米绪鼓起腮帮子冷冷道。
这个口气出,米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熟悉,喉头反射性动动,皱着眉咕噜把药给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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