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来找事儿啊!”莫河看着脸愤怒县尊,心里却直在思索今天对方来用意,仅仅是次祭祀活动,对方却突然之间翻脸,怎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神灵若是未尽到职责,那自然有香火信仰反噬,用不着县尊操心。参加祭祀之事,本是件皆大欢喜好事,却非是所有神灵职责之内事,县尊以此发难,不知是何居心?或者说皇朝赋予县尊权利,已经大
“嘭!”
莫河脸上微笑不变,但是手中端起茶杯,在他放下时候,明明动作很轻,声音却是极重。
“县尊大人,你这是什意思,在指责师傅吗?”莫河看着眼前县尊,语气之中不善,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
“本官只是照实说而已,并没有此意,至于如何理解,那就是莫道长自己事!”这位新任县尊态度下子就发生转变,刚才那种有意亲近态度,似乎就从来没有出现在对方身上样。
“照实说?呵呵!”莫河脸上表情变冷,他不知道这位县尊哪根筋搭错,专程跑到望月山来,在他面前说自己师傅不是,虽然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但对方话既然说出口,那自己也有话和对方好好说说。
“县尊恐怕是忘,师傅青梅道长神位,可是修补琼州地脉之时出大力,近乎放弃身修为所得,而且神道自有体制,所遵从是上神之令,而非是皇朝法令,如今师父受上神之令调遣,暂时在冥土未归,县尊以什身份来指责师傅,或者说,你有什资格来指责师傅?”
话说到最后句,莫河已经是完全不客气,虽然人族神灵是由皇朝敕封,并且皇朝也有管束这些神灵权利,但是这样权利,却并非是上下级之分,在明面上来说,神道有自己体制,和皇朝法度形成互补。
各地府尊、县尊,在般情况下,可以让本地神灵做些事,但彼此之间关系,却相当于在个大集体之下,两个不同部门之间关系,彼此是共事者,而并非是向下级,这些神灵最终需要听命,是同在自己方上神。
就比如说当初清溪水神,他所需要听命对象,就是玉河水神,因为清溪是玉河支流,两者从权柄上,天然就是上下级关系。
“黄口小儿,你有何可狡辩,神灵受香火供奉,自然也需尽到职责,需要神灵出力之时,个个要是都躲在冥土未归,那百姓香火供奉有何意义?”听到莫河毫不客气话,县尊也被气得够呛,但却依旧有些不依不饶,至于他身后同更来几人,但互相对视眼之后,有两人上前扶住县尊,将其向后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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