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挺有灵气
。
卫勋笑道：“那
就给你布置个作业吧，在离开回国这段时间，你去摄影师那里借
部摄像机，对着镜头翻白眼，练习刚刚教你那个眼神，什
时候把自己吓到
，就算你成功。”
徐曼现在还在读高中，趁着暑假才有时间出来拍电影。
往常她是最头疼老师布置作业。
但现在听到卫勋话，徐曼没有反感，而是兴奋说道：“好卫导，保证完成作业。”
“哦哦，好。”
鲍强努力把心底那股让自己觉得有些发毛情绪驱逐出去，笑着说道：“卫导，你来看看，觉得没有半点问题，这个李，真是被你给演活。”
卫勋凑到总摄影机屏幕前观看回放。
病房里氛围松懈下来，大家开始各自凑在起小声聊天，当然聊都是卫导刚才那个恐怖又邪门眼神。
“太可怕，差点以为卫导要过来杀。”
库布里克凝视，在地球上具体是谁最先创造出来表演方式，已经不可考究。
但因为库布里克执导作品中经常有这种凝视镜头，所以最后被大家命名为库布里克凝视。
如果定要用个词语来形容这个眼神话，那大概可以说是，以眼杀人。
病房里，众人盯着卫勋那个恐怖表情，都觉得脊背阵发寒。
然而卫勋其实只是刚才扮演杀人犯，借着自己还没有彻底走出来情绪，趁机把这个眼神表演出来，给徐曼些启发而已。
“别偷懒啊，等回来要检查。”
卫勋说完以后，对周围剧组工作人员们说道：“接下来还回归之前拍摄进度，大概还有半个月要回趟国内，秦风戏份，能多拍点是点吧。”
演个杀人犯，太耗费精力。
好在李这个
“你们发现吗，卫导演坏人还挺带感。”
“可这未免也太坏点，吓死人那种，刚才心脏都在抽搐。”
等卫勋检查完拍摄成果以后，徐曼凑过来，眼睛亮亮。
卫勋问道：“学会吗？”
“学会半。”徐曼思索片刻，诚实道：“大概明白是怎回事，但真表演起来，肯定没有卫导你演那精彩。”
这就是所谓‘坏人笑’。
现在表演完毕，他情绪已经调整差不多。
见在场众人都副被吓到样子，卫勋缓缓将眼白向下收拢，面部表情也回归正常，然后站起来，露出个温和笑容：“都傻愣着做什，鲍强，让看下刚刚拍摄成果。”
现在卫勋，其实还是副杀人犯装扮。
但是此刻他，无论神态，气质都放十分平缓，没有半点李影子，看起来也不再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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