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忙碌学习中,
虞陶走到文委那边,“别愁,先去吃饭吧。”
虞陶失忆后变亲切,同学们也愿意跟他说话聊天,文委也不例外,“哎,怎能不愁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白费屈老师对信任。”
文委责任感这强,虞陶觉得这个人还挺不错,便道:“要不上吧。”
“啊?”文委脸诧异是看着虞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
虞陶笑笑,说:“如果你借到吉他话,可以上。”
效果也就可想而知。
“……”虞陶有些无语,“谁出主意?”
“不是主意问题。唱歌肯定不行,弄不好更丢人。说相声小品什,个个尬得不行,根本不好笑。魔术这种技术性活就不用说。最后只能选跳舞,而咱们班唯会跳舞女生现在能记住只有小学时候跳孔雀舞,所以也只能拿这个教。”翟临深对那段男版孔雀舞也是印象深刻,简直不是般辣眼睛。
虞陶轻笑,般这种女生擅长舞蹈让男生来跳确是难为他们,又不是科班出身,应该也没有什舞蹈功底,他虽然没去看,他也觉得可能是全场尴尬症犯最集中次。
放学后,轮到翟临深和虞陶他们这组值日。
“真吗?!”文委脸激动地想抓住虞陶手,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生,手伸到半又收回来,“不就是吉他吗?你放心,妥妥!”
“那行,先给保密吧,别跟翟临深说。”
文委忙点头,“放心,放心。”她猜估计是翟临深知道学校那个破音响效果,不愿意让虞陶上。
虞陶笑笑,继续去擦讲台。其实他是有私心,他想表现下,让翟临深被自己吸引,这样翟临深会不会喜欢他点呢?
次日,文委也没有再提校庆事。大家觉得文委应该是解决,心里也有点庆幸——幸好文委有良心,没拉他们充壮丁。
翟临深根本不会让虞陶做扫地擦地这样活,于是就让虞陶去擦黑板擦讲台。
文委还在为节目事发愁,她这个班干部,其实每年也没有多少需要发挥地方,去年校庆已经让她丢大人,那几个男生后来看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所以这次她得多用点心,哪怕什奖都不拿,也不能再拿什搞笑奖。
其实按理来说她是可以上,但从她入校开始,每年校庆都是主持人之,主持人是不能报节目,所以她也很无奈。
虞陶擦讲台时,盯着文委看会儿,他也看得出文委很愁,不然像现在这种应该冲去食堂抢饭时候,文委也不可能坐在班里。
翟临深扫完地,就拎着水桶去打水准备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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