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临深能开始学习,他自然是很高兴,但希望不要是三分钟热度。现在努力把,还是来得及。
早饭后,两人去教室早自习。
屈老师走进来,“大家先停停,有事跟大家说下。”
同学们闻言放下手里书和笔。
“虞陶同学因为周五从楼梯上摔下来,选择性失忆。”
向津杰走后,虞陶直盯着翟临深。
翟临深轻笑道:“行,别看。已经不让他叫哥。”
虞陶笑,他作业已经写完,今天也和翟临深起泡上午自习室,下午他也想放松下,便提议:“们来打游戏吧!”
翟临深顿时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不过面上不显,道:“好,就打两把,然后看会儿书。”
看书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他少操不少心。
经命令禁止,两个学渣在起不能相互督促、学习进步就算,万整天讨论着跟谁打架比较好什,就麻烦。
“对,还有件事。”翟临深看眼洗手间方向,“以后叫名字吧,别叫‘深哥’。”
“为什啊?”他都叫多少年,早习惯,“你难道要抛弃兄弟?”
翟临深白他眼,找个理由,“年纪大,怕被叫老。”
如果是大人,听到翟临深说“年纪大”,估计会觉得扯淡呢,但作为同龄人,向津杰就特别能理解。
同学们哗然,虞陶被送去医院事他们都知道,也知道是翟临深扔球,但没想到居然失忆。
“安静下。”屈老师继续道:“别都没什问题,就是他不记得人。所以大家下课要没有什事,都去跟虞陶介绍下自己
“好。”虞陶痛快地应。
周末结束后,早,学生们在学校准时打响起床铃中睡意朦胧地醒过来。
而此时,翟临深已经跟着虞陶在自习室里泡半个多小时。
屈老师早过来找教学资料,就通过自习室则大透明玻璃看到两个人。这也让他着实惊讶把,不禁看看窗外——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天根本没亮?
但现实告诉他,切正常。
“明白,明白。也觉得,这几天都想弄点菊花茶来养生。”向津杰笑道。
虞陶出来,就看到笑得傻呵呵向津杰。
虽然知道虞陶现在不记得人,但他对虞陶多少还是有点阴影,便匆忙道:“那什,就先回去啊。”
“等等。”翟临深把他带来卷子递给他,“拿回去吧,都抄完。”
向津杰疑惑下,随后明白过来应该是抄虞陶。看来有个学习好室友还是挺好,至少不用自己在苦大愁深地写作业,也不用到处借着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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