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说清楚，还有
笔笔
帐也都要算，对不对，姜翼？”
他问脚下人。
“两年前，为
救祝微星这个废物，让
伤你条本来就快断腿，讨回时候却要自残四刀才算解气。姜翼，这份情，不可能不还你呀……”
说着还踉跄地换个蹲姿，细瘦腿骨在外裤上支出几截诡异
他目光先在看祝微星，深沉阴鸷，后对上姜翼，瑟缩霎，又冷冷瞟回，透着股破罐子破摔无所畏惧。
他说：“你们想来，来。”
那嗓音干涩沙哑，和给祝微星打电话人般模样，不过相比于祝微星和姜翼，反应最大竟是被提着马庆。他像没死透活鱼，察觉有人提刀靠近，哪怕没气力，鼓着腮也要礼貌性蹦跶。
祝微星听见他虚弱含混地说：“去拿……会去拿……你们放走……”满含乞求悲戚，十分可怜。
孔强却享受在这求饶里，缓缓蹲下身。
被杀鸡，这刻被掐得瞬间哑火，喉口甚至发出窒息地科科声。
姜翼不快说来就来，把烈火可燎原，有刹那祝微星真以为他会人没救成，倒先步把对方掐死。
连忙开口阻止：“姜翼……不可以，有话问他。”
姜翼垂眼俯视楼下人，眼神闪过浅红躁虐，泛过几层波澜才归于平静。
眼看他准备用提死鸡姿势臂力惊人把不知被吓到还是缺氧，浑身无力老实下来马庆提到顶楼，手都攀至边沿处，忽然下层祝微星面色大变，惊愕地望向天台。
若在平地，姜翼怕是只手就能把眼前人撂倒，可眼下地形限制，他整个人贴于墙面，手吊着只累赘，手承担两人重力，别说对抗，孔强只要轻轻推，他连自保都难。
空挂着姜翼静静瞧着头上人从怀里掏出把三四寸长小水果刀，点点贴近自己攀扶在墙沿五指上，面无表情。
楼下祝微星却没以往淡定，脸色愈白，心念急转。
“孔强，”他忽然开口，“来都来，总得把话说清楚再动手不迟。”
孔强将刀刃对着姜翼食指，划，撕开道深深血口，看着汩汩流出液体，满意地弯弯眼睛，才去看楼下祝微星。
沉声提醒：“姜翼……小心！”
姜翼似有所觉，缓缓抬头。便见塔楼顶层又探出道黑影，背月身形枯瘦如骨，五官朦胧在杂乱发间，只双凹陷眼睛瞪如铜铃，那
大，却毫无神采，瞎般。
不用多猜，祝微星都知道来者何人，
“孔强……”祝微星呢喃这个名字。
出现确是孔强，他身褴褛，像衣不蔽体流浪汉，裸露在外四肢如柴，堕落得不像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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