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窗外响起脚步身和说话声。
“
刚听见这里有动静？”
“哪？四号楼102？”
“对啊，什
东西砸在地上
？孟家不是没人嘛。”
“看看看看……”
“那去哪儿？”
姜翼用指腹搓鼻尖：“他住院那段时间，衣服和书都拿去病房，他妈脑子还清醒
时候硬要求，说等他醒能用。结果人没醒，自然就丢那儿不要。”
祝微星瞧着他，眼神钩沉。
姜翼不慌不忙和他对视，麻烦精眼睛还挺好看，瞳色不是纯黑，有点赭石混琥珀暗金，睁大时候特别焕然透明。
姜翼手在裤袋边扫过，似想摸烟，但最后还是放下。
姜翼看过来，手机灯光从下而上映着，衬得他脸部轮廓更显立体，眉眼更莫测幽深。
姜翼：“哦？”
祝微星指间轻敲着桌面：“他出事时候是高三，可房间里书才几本，重要科目都不在。”
姜翼挑眉。
祝微星：“还有换洗衣物，没有贴身衣裤？”
济。
祝微星忽然觉得很难过，自己会否就是这照片里无害男生加害者，会否……是
个杀人凶手。
“带你来扫墓？”
不同于祝微星敏感心思，姜翼在边毒舌得打断他伤怀，不满祝微星浪费无谓感情。这也让祝微星本欲问出口那句“你是不是以前来过这里”吞回去。
小土匪种种表现实在不像对孟济有什深重情谊，十足陌路，陌路得甚至不近人情，如他对每个擦身而过无心人。
话
“怎？当老子骗你？老子稀罕？”姜翼问。
祝微星不说话。
陡然阵窸窣声从背后窜过，把架子上空瓶带倒，惊祝微星跳。他反射性往前扑，差点栽个跟头，亏得被姜翼挡把，挡得祝微星直接奔他怀里去。
姜翼把人抱个正着。
祝微星鼻子撞他肩窝里，惊，刚要推开人站稳。姜翼把扣下他双手，关手机灯，扶着人后颈，把祝微星揽到身前，自己退到墙边。
姜翼撇嘴。
祝微星：“他去世时候，你烧给他吗？”
姜翼和他对视。
祝微星皱眉。
姜翼笑，笑容很好看：“没有。”
时机不对，祝微星暂没空对姜翼剖析。七点不到，远未到邻居休息，外头不时传来走动笑闹声音，他俩应该动作迅速尽快离开，以免生事。
祝微星收起多余情绪，走到姜翼身旁道翻看起来。
孟家实在没什好找，贫如洗目然，十来分钟就能把屋内摸遍。
祝微星拿指尖擦擦书桌，有落灰，但不像是两年多没住人那厚。
“他私人物品太少。”祝微星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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