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说:“就是他?算起来今年都没满十八吧,想想那……下手,怎看着不像呢,老老实实。”
“会叫狗从来不咬人。”A道,“看这小子也挺有意思,贵哥也是这想吧。”
旁叫“贵哥”光头男只是笑笑,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他年纪不大,眉角有道明显疤,不说话时候面容带着些狠厉之色。
A继续道:“你说每回进来九成都想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但真行能有几个?这狗屁环境允许,想平安无事自保你首先得迎合得那地儿规矩,就他这样,瞧着是默默无闻声不吭,但明显和大家不是条道上,年纪小还特别假正经,不被贼老五他们盯上才怪。”
A说完B下结论:“也就这两天事儿。”
可不少,造也有些年头,不过穷乡僻壤基本属于三不管地带,里头已是养出批自己规矩,白黑在定条件下大家也算是和睦相处。
刘喜乐不知想到什,也点点头:“昨儿还看见几个吃完饭都没回舍监,都往老柏树那儿去呢。”
“去干什?”姜明讶然。
“还能干什。”刘喜乐像是发现惊天大秘密样,低声道,“解决纠纷喽,听说闹到后来不服就……”他用手在脖子上做作抹抹,把姜明脸都吓白。
高坤听着直没说话,直到好容易把活干完,他这才抬头望过去眼,却见那棚下几人竟也在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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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真应验这句话,当天高坤他们干完活还没来得及回到牢房就又出事,伙人先把高坤支开,然后将刘喜乐堵在去饭堂路上狠揍顿。
狱警赶到时候,刘喜乐已是断条胳膊,血全糊在脸上,但是他却还咬着牙跟高坤说:“哥,没事……”他记得高坤要他忍,他也想好好出去,再也不犯错。
高坤看着被抬往医务室兄弟,手里筷子啪嗒断成两截。
晚上高坤躺在床上,本该寂静片狱所里却不时传来叽叽喳喳
高坤和正中那光头男人对视眼,默默地别开头。
远处,狱友A琢磨着老大表情,说道:“原以为礼拜差不多,没想到都快个月……这几个小子还挺能忍。”
“他能忍,”B指指高坤,“另外两个就未必,特别是后头那个细皮嫩肉,记得他们和贼老五是个房吧,那老帮子就好这口,怎到现在都没真下嘴,不会是怂吧。”
“见两个黄毛小子就怂?”C插嘴问。
B骂他:“让你有时间多关心关心新闻,每回上图书馆少看些黄,莫兰村那案子前两年都上多少回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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