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荧蓝任他念叨着,也没生气,反而带笑容给老板道谢。
“要多厚啊,反正还有点面,都给你也行。”
“那这点行……”李荧蓝比划下。
“这厚?”老板惊讶。
“嗯,有人爱吃这个。”
上下学,然后把观察到有意思事儿记下来回去写信告诉高坤。那段日子,就是这些由回忆衍伸出细枝末节在不断支撑着李荧蓝度过,他以为只要撑过两年就可以,只要高坤出来,切都会重新开始。所以哪怕度日如年,但李荧蓝很珍惜也很坚强,对这里花木都然于心,生怕让高坤错过点什。
可是直到那夜噩耗从天而降,打碎李荧蓝下半生所有希望,从那刻起,那个人名字,过去切,还有和他起所经历点点滴滴,都随着报纸上场大火烙成李荧蓝心口上道疤,那疤结痂,所有人都以为他李荧蓝在慢慢恢复渐渐好转,却无人发现底下伤口根本已是深不见底,早场腐蚀得他肠穿肚烂钻心刺骨,疼得再也不敢去回首,去怀念。他变得草木皆兵,却又心如止水。
如今重回比翼路,并选择这里居住,可见那个人回来给李荧蓝多大勇气,就像他对朱至诚和王宜欢说,搬到这里方面是和自己身价相匹配,另方面,还是因为舍不得,舍不得过去,舍不得这六年空白,只要有点机会,李荧蓝都想重新抓住。
凭着记忆中印象,李荧蓝顺着长街直走,左转,再直走,待看到那个小小饼摊时,他冷淡脸上扬起抹显眼笑容。
“老板,给来个厚点双层蛋饼,要多点葱花。”李荧蓝上前道。
“嘿嘿,女朋友是不是?这都待多少年老摊子,敢说,这片区就没有味道能和比,要不然怎直不倒呢,顾客太多啊。”
李荧蓝没回答,只笑听着那老板人说得热乎,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捧到想要饼。
回去前,他又顺便往楼下面包房逛圈,等到家已经快中午。
李荧蓝虽
那老板却正在撤着桌椅:“小伙子,收摊。”
李荧蓝原本时间算得挺准,却被朱至诚和王宜欢到来拖慢脚步,他看着老板还剩那小丁点面粉,道:“能不能请你再给做个,可以等。”
老板为难:“炉子都熄。”
李荧蓝却不放弃:“给你双倍价,不、十倍,行。”他面上带着恳切,这句话也说得诚意十足。
老板动作想想,又将李荧蓝上下通打量,无奈地搓搓手说:“行吧,那就再做个,你也别给那多,不就个饼嘛,现在年轻人啊,真会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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